这个词逗得傅雪漓笑了出来,扬着唇,“小叔叔说得太夸张了。”
他低声:“难道不是?你念书的时候向来规矩,何时学了这种招数了?”
她温声道:“那是因为人不同,小叔叔可知因材施教?”
他垂眼,“偷换概念。”
她展唇,“才不是,阿芙如今才来京城不到半年,在乡野间自由自在惯了,现在待在丞相府本来就拘束,你又让她重新拿起书本念书,她心里好受才怪。”
他瞥了眼她,“所以你就让她逃课?”
她抬眼,“是适当休息,你不在的时候,她还是乖乖上了一阵子的课,总不能将人逼得太紧,张弛有度才对。”
“歪理。”
傅敬熵是自律惯了的人,最烦人懈怠,不过为傅乐芙开脱的人是傅雪漓,他这才勉强不追究。
“小叔叔。”
傅雪漓忽然唤道。
傅敬熵嗯了声,垂眼瞧去,见她直勾勾盯着他的伤口。
疤痕很深,在小腹上就像是一道烙印,休养了两天,勉强结痂,颜色又深,看上去凹凸不平,难看得很。
“疼吗?”她的声音很柔很轻,就像是云中送来的一道琴音,听得人心尖发颤。
“不疼。”他下意识撒谎。
但等傅雪漓瞧了过来,他又纠结了片刻,还是变了口气:“有一点。”
女子停顿了许久,就这样盯着伤口,他知道她心里难受,却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二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
等傅敬熵都有些站不稳了,正要说话。
忽的。
伤疤上落下一道柔嫩,温温热热的,叫他小腹骤然一紧,心跳也不受控制加快了起来。
这本是敏感地带!
她却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