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手指,在她敏感的颈部轻轻按压,痒痒的,接着又换一个地方,仿若在故意逗弄一般。茶鸢制作这些吻痕时,除了疼,根本没有任何感觉。而他只是用手指轻碰,就让她有些不行了,她轻轻咬住下唇,艰难的忍受这番,她主动要求来的“折磨”。所以红痕都上完药,叶景酌才松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要命的那种。他退开一步:“好了。”茶鸢缓慢的将衣服合上,抿了抿唇,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眼巴巴的望着他:“晏生,怎么办,我唇上也有点疼。”她唇瓣红润,微微有些红肿,看起来更加饱满了。连唇角有些泛红,像是受到了极粗鲁的对待,看着特别怜人。叶景酌难堪得说不出话,像做出事的孩子,满眼都是不知所措。茶鸢指了指嘴角,目光柔柔的看着他,仿若一泓盈盈的春水:“这里也能帮我上点药吗?”“”叶景酌避开她的视线,眼睫微颤,紧张得不行,脸红得像薄皮柿子,仿佛轻轻一戳就能破掉。茶鸢扯了扯他的衣角,略带撒娇的音儿:“晏生,帮帮我嘛。”她的声音又娇柔又甜腻,唤得叶景酌千里冰封的心脏都化了,他心里很挣扎,不知如何开口。良久,叶景酌认命般的沾了一点药膏,白皙的手指上透明如水的药膏,反射着细碎的光,干净,透亮。叶景酌的动作更加轻柔,非常细致的将药膏涂在她唇上,娇软的触感,让他忆起与她相触的那一日。他心头一紧,手上动作加快,飞速的涂完,便移开了手。茶鸢望着他慌张的神色,哪里不知他想起了什么。在他离开之际,茶鸢搂住了他的腰,往身前一带。她秀眉微蹙,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他:“晏生,我嘴角好像破了,这药刺得我有些疼。”她搂得很轻,轻轻一推就能离开,只是触到她湿润的眼眸,他就下不定决心。他仿佛是一只被她套牢的兽,无法忤逆她做任何事,他分不清是他的不忍,还是子盅的影响。叶景酌低头问她:“还要我做什么。”她顺势,勾着他的肩膀:“想要你帮我柔柔,很轻的那种。”叶景酌恍惚了一瞬:“怎么个轻法。”“我教你。”茶鸢踮起脚,凑上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就这样。”他周身轻微战栗了一下,一下子清醒,拨开她的手,急急往后退。茶鸢搂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他太慌乱,后退时撞到床弦,膝盖微微一曲,往后仰。茶鸢顺势扑在他怀中,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在床上。茶鸢双手撑在他肩头,红着眼眶,闪着泪光:“晏生,我清白都被你看光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我”望着她含泪的眼,叶景酌内疚得不行,恨不得戳瞎双眼。他痛苦的闭上眼,一番艰难抉择后,他召出命剑,剑身泛着一股寒气,寒若秋霜。茶鸢看见剑光闪过,她急忙往旁边一滚,全身防御姿态。叶景酌拿着剑,将剑尖对准自己的金丹:“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愿意散去修为,以示愧意。”“你疯了,在幻境中受伤,离开后也会反应在本体上。”茶鸢急着道,一副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我知道,我不悔。”说罢,他往果断的往金丹处捅下去,不带一丝犹豫。她快速击出一掌,将剑打歪,剑尖从他腰侧穿过,刺穿衣袍。空气中有一丝血的味道,想必他皮肤被剑气伤到了,可见他是下了死手。茶鸢简直惊呆了,他不愧是正道中人,正直得有些过火,甚至可以说没有脑子。“停,我们还未出幻境,我还需要你帮忙。若是你成了废人,失了修为,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不要这么冲动,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方才哭了,一定很介意,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解气。”“”茶鸢沉默了片刻,“若你想要我解气,那能让我自己来?”“好。”叶景酌将剑递给她,“你来,不要犹豫,我不怕疼。”他不想留下魔障,除了这次,他心中还有一件难以启齿的事,他竟然在梦中幻想和她搂着一起。他心魔已久,每当想起这事,他便万般自责,苦不堪言。茶鸢眼珠子转了转,闪过一个念头,她道:“我怕你会反抗,伤到我,你能不能将自己捆住,暂时压下修为。”你为何要这般戏弄我叶景酌第一反应是她不信任他,他以前拿剑威胁过她,她不信任他也很正常。她方才看见他亮出秋霜剑,似乎很害怕,吓得一激灵,像一只炸毛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