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我都不知道你现在这么厉害,都能成为辉夜之宴的游戏目标了,啊?椎名遥,”他咧开我的嘴狠狠揉了揉,“出息不小。”
“唔页不子道啦(我也不知道啦)……”
“哼,一群不自量力的家伙。”
他终于松开手,我捂着通红的脸蛋问出从刚才就想问的问题,“哥哥你是因为我才过来的?”
“本来彭格列就参加了这次的辉夜之宴,”表哥扯了扯领口,不耐烦得将领带揉成一团扔到地上,我这才注意到他今晚竟然把头发扎了起来。
“可是你们公司不是水产公司吗?”我不解得看着他,“我还以为对这种宴会肯定没什么兴趣。”
“……算是吧。”他敷衍着说,视线注视着前方没有动。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果不其然看到站在我们面前的太宰治。
他一副终于欣赏够了的模样摸着下巴说,“这样仔细一看,阿遥和狱寺君看起来确实很像。”
狱寺隼人——也就是我的表哥,听到这句话露出凶狠的表情并将我护在身后,“混蛋太宰治,你这家伙离阿遥远点!”
“哎?狱寺君是出于什么身份来说这句话的呢?”太宰治意味深长的视线扫过来,“是疼爱妹妹的兄长,还是……彭格列的岚之守护者?”
狱寺隼人的脸色登时大变。
“岚……守护者?”我奇怪得看着他们两个打哑谜,“听上去是个蛮中二的称呼。”
“是这样吧?”太宰治忍不住笑出声,“我刚开始听到的时候跟阿遥你的想法一模一样呢。”
“喂,别把你跟阿遥混为一谈。”狱寺隼人脸色不善得打断,“别忘了你对阿遥做过什么。”
太宰治一滞,很快又弯起眉眼,“嗯,我知道。”
“所以今晚更不能让你把她带走。”
“你这家伙……”狱寺隼人咬牙,语气斩钉截铁,“我今晚必须把她带走。”
“然后呢?让她回到彭格列?”太宰治反问,“你确定现在的她会接受那个地方?”
“狱寺君,”太宰治微微扬起下巴,“尽管你不想承认,但现在的我,是阿遥最好的归处。”
“哼。像你这种男人不知道有多少,”狱寺隼人轻嗤,“我看港口afia的中原中也就比你好一千倍。”
“你们兄妹俩某些时候还真是在气人的方面出奇一致,”太宰治笑眯眯得按着不住跳跃的青筋,“那个笨蛋蛞蝓到底哪里比我好,我真是相当得——奇怪。”
“哪里都比你要好吧。”狱寺隼人和我异口同声得说,只不过他是光明正大得反击,而我是小声的嘟囔。
对面太宰治成功被气到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