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辛托斯分析着,相比起一个真正权能的强者,白袍教皇更像是一个演员。
白袍教皇的防御本就有些不合理了。
没有任何防御是完美无缺的,越是强大的防御,往往意味着越大的代价,越多的限制,但这个白袍教皇的防御似乎没有任何弱点,也没有任何负面影响。
它就像一堵永恒的墙,挡在海辛托斯面前,无论海辛托斯如何攻击,都纹丝不动。
除非这个白袍教皇不可思议的防御能力,是以某些代价换来的,他或许根本没有能力动攻击,他的全部力量都集中在防御上。
也有可能更进一步,这个白袍教皇从一开始就在虚张声势,他根本没有那么强大。
“既然你不愿意出招,我就先去解决了你的同伴吧,那么你有没有能力来阻挡我呢?”
海辛托斯直视白袍教皇,开口道。
“……”
白袍教皇表面波澜不惊,实则感觉已经快拖不住了。
他最大的弱点不是别的,而是若海辛托斯要走,他没办法留。
一旦支撑了一段时间之后,定会被海辛托斯现问题。
兰奇能做的唯有尽可能时间久地拖住海辛托斯。
但似乎现在这个时间已经到极限了。
“你真不拦我?”
海辛托斯嘴角带着笑,他的验证果然成功了。
就在海辛托斯准备不管不顾这个白袍洛伦并离开的那一刻。
忽然,他的脚步一顿。
“……”
海辛托斯皱眉侧过头,望向布利尔达西侧神裔殿堂的方向。
因为在这瞬间,他感觉到了一道前所未有的魔力波动。
而兰奇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呼出了白雾。
“西格丽德,我就知道你是最靠谱的。”
他自语的嘴角带起微笑。
那魔力是纯粹的强大,它如同一道惊雷,在布利尔达这个城邦所有的强者的灵魂深处炸响。
两公里外。
加固着结界的西蒙罗这时已然瞪眼望向了布利尔达的西侧。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股魔力西蒙罗太熟悉了。
比当时他在位于亚洛兰王国东部边境外约三百公里处瓦尔哈拉峡谷,围剿洛伦一战时感知得更为清晰。
如果不用眼睛去看,仅用魔力去感知,神裔殿堂方向的存在比克瑞瑅纪念广场上那个白袍洛伦,更像洛伦!
……
东南侧哈瑟尔港,布利尔达黑手党地界。
雪花中伊珐提娅身姿飘逸,她白皙手指间跳动着诅咒的火花,当她鼓起腮帮吹动那火苗时,最终化作漫天漆黑的诅咒之焰,朝所有敌人盖了过去。
这些诅咒的火焰有生命般直扑军神方为的康泽尔而去,所过之处,暴雪都被瞬间蒸,化作袅袅黑烟。
火舌贪婪地灼烧着第八军神皓金石康泽尔的金属义体,出滋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