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峥等不到宋夕月开门,瓮声瓮气地说道:“药在门口,自己拿去涂!”
如同完成任务一般,霍北峥说完就走了。
宋夕月那叫一个无语。
简直就是个混凝土芯子,不知道说点好听的?就算是要求给她涂药,她也不是不可以答应的嘛。
木头。
大木头!
宋夕月被霍北峥这一打断,怎么也哭不下去,只能够撑着不舒服打开门,果然在地上看到了一个巴掌大的贝壳。
贝壳虽然有些粗糙,却被打磨得很干净,打开贝壳,看到里面的淡绿色的药膏。
她闻了一下,一股药香弥漫开,倒是不难闻。
宋夕月看看门口已经没有人,大腿内侧开始疼起来,她只好关上屋门。
这里洗澡很麻烦的,宋夕月也没有矫情,屋子里的温度还不是很高,她也不敢挑战一下身体的承受力,只能够慢慢地涂抹着。
好不容易涂完,身上都因为酸疼冒了一层白毛汗。
又困又累,宋夕月直接就拉过被子睡了过去。
等海雅跟铁头达回来的时候,宋夕月还没有醒过来。
海雅本来想要叫宋夕月起来吃她带过来的干奶酪的,被霍北峥一句:“你现在叫醒了她,明天她可能就不做饭了!”
海雅想了一下那美味的饭菜,立马放弃打扰宋夕月睡觉的心思,还对霍北峥表达了肯定。
“果然还得是峥哥!”
霍北峥不明白她海雅为何如此夸他,难得虚心求教。
“我的意思是,你终于懂得疼媳妇了,是好事!”
海雅豪爽地递给霍北峥一皮囊的马奶酒,这可是她阿嬷的拿手绝活,马奶酒暖身子很不错。
霍北峥确实喜欢喝,也没有客气,但是对于媳妇这个说法还是强调了一番:
“别胡说,人家是城里人,跟咱们不一样,等以后肯定是要离开的!”
他说完,海雅只愣了一秒钟,随后就一摆手:“峥哥,你这就不懂了吧?只要你对人家好,人家还不会跟着你走的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女人要的很少,就看男人给不给。
霍北峥板着脸教训她:“我绝对不会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