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跟这种矫情作逼男有什么好计较的……
她很有气量地喝了一大口可乐,两腿分开坐在他腿上,手指掰过他的俊脸,眼睛确实一片水光,白了他一眼后又快速凑近,软唇轻轻触摩过那处泛红的皮肤后又直起腰身,指骨顶起他的下巴,唇肉相互附触,液体一点一点流洄进他的唇腔,喉口隐隐发出潺汩的吞咽声,他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唇舌吮腻间很轻很绵长地喘了声热气,潮灼的气息连连撩过她的下巴又迅速灌入她的衣领,也不闭眼睛,他就抬起下巴视线直勾勾地注着她,两人靠的太近,他颈侧的微冽冷香一阵阵伏泛在她身前,混着溽热的气息从心口直涌到小腹……
“喝……喝完了吗?”
小腹被硬物顶的有些疼,温声向后挪移开那处硬然。
脸开始发热……
路泊汀挑开她的衣服滑到她的软臀,手指掬起臀尖的细肉挑逗似的揉捏捻摸,她的屁股腴圆又软嫩,每次操干她时,奶肉和臀肉随着他狠劲的顶弄飞快弹蹿颤晃,生理的极致爽感都会伴着视觉的强烈快意。
在床上离不开的那个人是他。
嘬起她的唇肉,两手抻开她的臀瓣,指尖顺着股缝滑下。
湿液汛溢。
“你好湿啊宝宝,想要我吗?”
温声被他揉的小腹泛起空虚舒意,下体隔着厚实的衣服止不住渴的蹭撞他早就隆起翘立的性器,小脑袋拱他的肩膀咕哝道:“我难受……”
啧,没套。
他的手又抚上她的绵软奶肉,轻轻抓握,嘴唇移到她的耳垂,刚要嗦吮时——
“你他妈想死是吧?”
帐篷外突然响起的聒噪争吵声吓了温声一跳,身体霍地贴紧他,“救救救救救我。”
她的一半屁股还露在外面。
“你以为老子赚钱容易?我手边要是有刀捅你几下都不解恨臭傻逼。”
有向导跑过来劝道:“哎在山上别起冲突啊,有话好好说嘛,留点力气不然晚上很容易……”
“我训我老婆管你鸡巴吊事,滚。”
温声皱起的小眉头已经快要飞上篷顶。
这才是贱男人好吗!
路泊汀没什么表情地扫了一眼门口,慢悠悠整理好她的衣服,从兜里掏出葡萄糖打开后塞进她手里:“喝完再出来。”
捏着手里的玻璃瓶,温声诶了一声,仰头看他:“不是没有嘛?”
该喝的人是他好吧……
掀开帐篷门帘,路泊汀倚着门框瞅那个横行的秃头小丑,视线又瞟过旁边蹲在地上捂住脸的女人,周围站了一圈人,起初大家还在好声好气地劝架,但劝着劝着就歇气了,那男的看上去一米八大高个,身材还很壮实,压根劝不住,而且一个多小时后他们还要赶雪路,在高海拔环境下多说一个字都很容易高反。
索性,大家都选择闭嘴。
只要他别再动手。
也不嫌丢人似的,秃头贱男又开始粗声叫骂:“你今天不和我说清楚这笔钱是怎么花完的,这个山就别上了,你他妈是外边有人了吧?你等着我立马给你爹打电话。”
蹲在地上的女人终于开口了,擦净眼泪盯着他,脸很红,颊侧的指印很清晰:“杨楚博你搞清楚了我们在一起的这一年里,金钱付出最多的那个人是我,每一分钱都是我熬夜写稿子赚来的,我花我工资卡里的钱有什么问题?别拿我爸威胁我,我家欠你家的人情债早就还清了,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个婚我不结了,今天这个山我自己会爬上去,你现在就滚。”又指了指自己的脸,接着说完:“你以为你打我就完事了?所有的证据我都保留了,不想我跑去你单位举报你,你就夹着尾巴好好做你的烂人吧。”
“你还敢呛嘴?”秃男跑过去又要甩她一巴掌,手还没挨上,头猛不丁被玻璃瓶砸中。
“我操!?”他扶着后脑勺火躁急眼的转身。
温声靠着路泊汀的胳膊,神情有点怕怕的又带了点促狭,摇他的手,声音很甜:“老公,他要是打我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