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山城的一角,谢凡正思考着自己该何去何从。
虽然自己是个修炼天才,但毕竟只有三岁。
如今所练成的只有一门无相无色功,这门功法还无法直接让自己拥有战斗力。
谢凡深知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不是所有人都像迎安寺的高僧那般好说话。
以自己如今的状态出门闯荡,说不好凶多吉少。
“果然三岁就出门闯荡还是太早了一点啊!”
谢凡寻思着,要是能有个地方类似迎安寺那样能接纳自己就好了。
倒也不求大富大贵,只要能让自己安心练功,就算是吃喝不愁自己也能接受啊!
等自己再练成‘金身诀’,也算多少有些自保之力了。
一边寻思着,他一边背着一麻袋的药物起身向着石山城的坊市走去。
当时时间有限,谢凡囫囵装了一堆,他也没学过识别药材,大多都不认识。
他准备先去找一家医馆药铺,弄清楚自己拿的都是些什么药材。
石山城的街道上行人零零星星,好些人宛如行尸走肉一般。
谢凡看到一队队披甲执锐的卫兵在街道上四处搜寻,尤其是当看到有人戴着帽子的,都会立刻冲上去勒令其摘掉。
谢凡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揪出了一个大光头,在一片惨叫声中押走了。
曾经在城里走到哪都是座上宾的光头,如今人们却只是满脸麻木的看着其被带走。
然而不管是卫兵还是普通行人,都对他这个独自走在街上的三岁小儿不闻不问。
要是在前世的家乡,估计走不了一条街就会有热心群众把自己送到警察叔叔那去。
谢凡一路走到石山城的坊市,曾经热闹非凡的坊市今日也是门可罗雀。
不过,酒肆茶馆倒是比以往更加的热闹。
毕竟石山城并不是所有人都信奉迎安寺,尤其是还有一部分外来做生意的流动人口。
对于这些人来说,今天发生的事情可是值得谈论传播许久。
“听说了吗!据说宏济方丈也是这般疯癫之后圆寂的,只不过迎安寺瞒下来了!”
“真的吗?到底怎么回事呀?怎么这些佛门高僧忽然都疯了?”
“肯定是修炼修的走火入魔了!”
“也对,修炼发疯也很正常,毕竟当年郭城主的嫡子都练功练的发狂,最后还是郭城主自己含泪亲手斩了自己儿子呢!”
“唉,郭城主也是了不起,深明大义!为石山城安危亲手斩爱子!”
“真是的,好好的想不开修什么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