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不了的爱》62少女初夜的羞涩(h)郭仕崇全身虚脱的躺在床上,听见手机响,接着又听见敲门声,想从床上爬起来头却痛得像颗沉重的石头。他努力的从床上起来,伸手拿手机看看来电显示,是公司打来的,时钟显示11:57。看完手机放回桌上,穿上拖鞋过去开门。昨晚赴了那场令人生恶的性爱派对后心情更是沮丧,回家前买了一手啤酒闷在房里喝,锁起房门想着心事,直到醉昏了。他一打开门母亲即说:「公司打了好几通电话来,你怎么没去上班?」她一早出去,刚回来看见他的两部车都在,看他最近情绪不稳定担心着。他趿着脚步懒散的跺回床上躺着,突然想到下午有会议要开,头却沉重的很,想再躺会,躺下床后气息犹丝说:「我人不舒服再睡一下,待会去公司。」「怎么不舒服?」他母亲跟着走进房间,却嗅到房里似乎有酒气发酵的味道,看他耳朵泛红,凑到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惊吓的说:「你发烧了,很烫。」他自己又摸摸,叹气说:「好像很烫。」「是呀,我陪你去医院。」她母亲转身想去帮他衣服,赫然发现垃圾桶里塞满啤酒铝罐。他在借酒浇愁?面对相依为命的儿子为情所困她于心不忍却有苦难言。「睡一觉就好了。」他疲累得闭起眼睛,脑袋沉重的暂时无法思考何尝不是好事,他可以安然补眠。「都发烧了,睡觉怎会好。」她明白他为什么事烦心,假如自己不是处于左右为难地位,她怎会忍心看他痛苦,而不伸出援手,甚至帮外人将痛苦加诸在他身上。「妈,妳去告诉她我生病了,叫她回来照顾我。」他闭起眼睛像烧得发昏般呓语,明知那是不可能的,却又使性的说出口。「我去哪里找她?我不知道她在哪里?艾家的人都不跟你说了,怎可能会跟我说。」「妳骗我是不是?因为妳也不希望我跟她在一起。」「仕崇,妳要原谅妈。」卢绣绢愧疚的看着床上病恹恹的他。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卢绣绢已经后悔当初告诉艾辕她生下他孩子的事。这件事还能挽回吗?艾辕为了弥补在仕崇身上放下太多父爱了,她不能,不能再一股脑推翻过去说词。看儿子这么痛苦,她很后悔,很挣扎。「我想睡……」说完他感觉四肢发热,天旋地转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郭仕崇昏睡一整天,第二天在医院病床上醒来。「妈,我……我在医院?」他睁开眼环顾四周,依然毫无元气、面无血色。长这么大不曾生病住院,这回是第一次。却是为情所困。「你昏睡了一整天。」卢绣绢说。昨夜艾辕来探过病,虽然居住于同城市中,自从他和她妹妹结婚后,他们刻意回避彼此未曾会面。十八年来艾辕变得太多,她几乎认不得了。在病魔的摧残下他已两鬓斑白,垂垂老矣,比实际年龄来得苍老许多,与记忆中风度翩翩的艾家次子判若两人,不复当年的年轻气盛。「一整天?」「嗯,好不容易退烧了。」「我感冒了?」他痛苦的咳了两声。「你得了肺炎。」昨夜里他高烧不退,她担心的一夜未眠,看他醒了能说话了,她心头重石落地。现在就这么个儿子依靠,她不想再回去他出国念书那段独居的孤单岁月,所以昨晚她不只忧心,并且感到畏惧,害怕失去他。「肺炎……」那很好?!他咳了两声。他生病了,她会回来了吧?只是她人在哪里?他感到沮丧。还是先把身体养好再说,指望她会为此归来,可能比天遥不可及,何况她人在哪里他也不知道。出院那天深夜,郭仕崇接获艾琳电话,可是,电话除了传出窸窸窣窣杂音,并无人声,他连续喂了好几声对方都毫无声息,挂断电话回拨后却关机了。他感到不安,打给葛继浩,却是语音信箱?语音信箱?「靠!」他暗骂。这节骨眼才关机,平常不关机,真怪异!他干脆打他家里,奇怪的是也没人接。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鬼?艾琳半夜两点吵醒大病初愈的他,一句话都没说?葛继浩没回家人不知去哪?他直觉反应,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没头没尾他也无处找人。此时,微醺的艾琳在酒意中跟着在夜店邂逅的陌生男子去了汽车宾馆。今晚她特别感到寂寞,以为葛继浩愿意牺牲一些时间拨空陪陪她,可是在他心中她似乎永远只能扮演一个不起眼的角色,可有可无,只够卑微的填补他多余的时间。他真有这么忙吗?她不清楚,愈来愈不清楚?就像今天整晚他去了那里她完全不知情,也找不到人,这种状况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持续进行,逐渐的,她对这些年的付出感到束手无策,感到失望至极。她也需要感情的慰藉,拥有一个真正在意她,重视她的人,而不是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一直以来,葛继浩在她面前都是那么高不可攀、莫测高深、忽远忽近,时常令她不晓得他心里到底想些什么?久而久之她感觉两人脚步似乎愈走愈远,遥远的几乎连他的背影都看不见了。今晚她又独自去夜店喝闷酒,在哪里遇见一个叫做ken的男人。ken这个人从外表看起来即跟葛继浩给人的冷峻感觉相差悬殊,他英俊外貌给人温暖的感觉,舌灿莲花幽默的很会讨女人欢心,几句话趣味相投,没多久他即顺利的攻略了艾琳的寂寞芳心。到了汽车宾馆ken即饥渴的抱住艾琳,猛往她脖子上狂吻。其实,他早在艾琳上回去夜店即注意到她,为了邂逅她,他还蓄意去夜店等过她几晚,后来都没看见她出现,他就像一个守株待兔的猎人,三天两头往夜店跑,慢慢地等候佳机。皇天不负苦心人,今晚终于让他等到,看见她他马上像苍蝇般飞上前搭讪,没想到一切比他想的顺心如意。她颈项间的雪白嫩肌散发出的芬芳几乎让人无法抵抗,会让人忍不住想更深的剥开一层,品尝被衣物裹住的窈窕胴体的芳香。他却不想用蛮力去扯开她的衣物,这么美丽的女人,需要男人要很多的温柔捧着、呵护着……他舍不得破坏任何一点美好。他轻轻的抱起她,又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像放下一片羽毛那般轻柔。他这幺小心翼翼的放下她,使得她诧异又感激的看着他,像错觉似的,在他眼中她看见了自己一直渴望的温柔。她用爱慕般的眼神盯着他,竟觉得他年轻脸庞上有着难掩的羞涩,像小男生般腼腆……他很年轻?她臆测他不会超过二十八岁。比她年轻。「妳好美。」他俯身看着艾琳美丽的轮廓,深情款款、诚恳的口吻让她不得不沉醉,此时她感受到自己被前所未有的欣赏着,所以当他伸手拉开她背后那条拉链,轻柔褪去她身上名贵洋装,她并没拒绝,而是缓缓摆动身躯让他顺利帮她脱下。精致雕琢的肌肤随着衣物的剥去裸露眼底,一股动情激素刺激kne体内旺盛情欲,他逐渐经不起眼前美丽的胴体蛊惑,不禁比之前更饥馋的啃食她脖子上那股芳泽。「嗯……嗯……」他激动的吻让艾琳忍不住脖子阵阵如蝼蚁爬过的感觉,在他耳畔娇吟浅笑,「好痒……好痒喔……」她痒得止不住笑,呵呵笑着缩起脖子,他只好将吻往下移到胸前,在乳沟上轻舔着,温柔无比,是她向往好久的那种。「我可以帮妳解开它吗?」他这一问,艾琳惊愕,不知他是调情高手,还是纯情男子,解个胸罩都还得询问女方,令她很尴尬,不知如何回答,顿时像初夜少女羞红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