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这个直男想出来的解决办法就是——
把酒吧里剩下的果盘让服务员打包。
温函有些不确定地问:“牧哥,你不会就打算……把这玩意儿送回去给嫂子道歉吧?”
程牧看了温函一眼,又看了果盘一眼。
“是啊。”
温函:“……”
温函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拍了拍温函的肩,一言不发地走了。
程牧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还有些乐呵呵地把果盘拿了回去,却发现……
时麦不在家。
他没当一回事儿,打开客厅里的电视开始投屏打游戏,不知不觉打了几个回合下来,才发现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已经十一点多了。
程牧皱了皱眉。
好像从结婚以后,时麦从来没有这么晚还没回来过。
他本来打算打个电话给时麦的,忽然听见外面有动静,好像是车开回来了。
但程牧定睛一看。
不是时麦的车。
而是一辆有些张扬的,红色保时捷。
程牧走出门口,就看见一个男人从驾驶座上走下来,拉开了副驾驶的门,把时麦送了回来。
程牧的脸色一下就变得有些冷。
男人把时麦送回来以后就走了,天色很暗,程牧根本没看清那个男人的脸。
时麦回到客厅时,程牧说:“没打算和我解释一下那个男人是谁?”
时麦顿了顿脚步:“程少爷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的时候,也没有给介绍吧?”
程牧吃了个瘪。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换了个话题:“你的车呢?怎么要别人送你回来?”
时麦好像心情有点不好,说话的语气很不耐烦。
“撞车了,拿去维修了,所以叫别人来接,不行?”
程牧的语气也冷了冷。
“时麦,你撞了车,不给你老公打电话,给别的男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