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行没有反驳她。
论起脸来说,祝鸢的脸和身材的确没得挑。
否则像他这样的人,也不会这么“发善心”带一个女人回家。
池景行俯下身去,看着她这张几乎没有任何瑕疵的脸,淡淡地笑了笑。
“祝鸢,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祝鸢还是笑着,歪着头等待他的回答。
他说,“美貌单出,是死牌。”
祝鸢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但也只是一瞬,她眼眸微闪,随后笑得越加婉转动人。
“所以池少要对我好一些,让我死也死得其所。”
池景行扫了她一眼,拉过她的手,径直走上了楼、
祝鸢觉得今天的池景行有些急。
从前也有过许多日子没见的时候,但大多数时间,他都是一个男女关系间的绅士,一个君子,总是慢吞吞的,即便眼底有着滔天的欲望,他手上的动作依然是循序渐进,细细观察她的变化。
但今天不是。
一进到卧室,池景行拉着祝鸢的手便将她反扣在门背后面,俯身下去。
就在祝鸢以为池景行要吻下来的时候,他却停留在距离她唇畔只有一厘米的位置。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祝鸢的脸,似乎在一寸一寸地打量着她。
很美、很美的一张脸。
让他带她离开音色,让他允许她住进自己的家里,让他默许自己玩一场无关紧要的风月游戏。
也让贺屿这么多年都魂牵梦萦。
见池景行久久没有动作,祝鸢心里有些拿捏不稳。
她对着他的视线,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她凑近了一些,“池少在想什么?”
池景行说,“你猜猜。”
祝鸢转了转眼珠,轻笑道,“池少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在想你。”
她的语气温吞吞的,却撩人得很。
池景行眸色一变,吻住她的唇,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祝鸢小声的惊呼被他吞入了喉间,倒进柔软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