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妮不自在的嗫嚅低喃,话还没说完,余泽怀就在袁嫂跟陈赟的眼皮底下,将她揽腰抱起,径直往她的卧室里走。
“你干嘛?”沈雪妮望着他俊酷的脸,恣肆的眼,惊讶至极。
“找你要赔偿,你的猫把我的东西毁了,还把我抓伤了,你不负责?”余泽怀只要想欺负她,随便都能找个理由都能把她欺负了去。
回京北住进檀悦宫也有段时间了,他一直没放开跟她相处,是心疼她的工作,更心疼婚后这两年,他让她一直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别墅。
“你干什么,别抱我。”
沈雪妮在男人怀里挣扎了两下,瞬间万分的去赞同他适才说的,他没那么坏,他是特别坏。
“你说选猫,不选我?嗯?”到了卧室,余泽怀抱体态轻盈的女人到浴室的洗手台上坐着,拾起她下巴,露骨的视线瞧进她的潋滟眼眸。
她根本不跟他打招呼,就径直离开京北,回娘家去休年假,完全不当他是她老公。
这都算了,休完年假,回京北来的第一天就当着袁嫂跟陈赟宣布,要跟他明天就离婚。
他余泽怀在她眼里就是如此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不是,我以为你把泡沫带出去扔了,当时我……”
沈雪妮嘤咛了一声,话还没说完,语调已经为男人黏腻,“呜嗯……”
已经洗完澡的她此刻穿了一条很漂亮的强调身体线条的复古风纯黑丝绒连衣裙。
方领挖空,将纤细的天鹅颈跟锁骨烘托得莹白如凝脂。
低领口露出些许饱满的胸线,明明是典雅的赫本风,穿在她身上却有十二万分的妩媚性感。
余泽怀骨节分明的手带着温热,顺着她的裙子领口描摹,得到的丝滑触感忽然就让他想好了因为那只猫,他要跟沈雪妮要什么赔偿了。
“项链呢?”他哑声问。
沈雪妮的脖子一片光裸,余泽怀瞧见了,她没戴他送的结婚纪念日礼物。
“我送的那条。”他逼视着沈雪妮,问她。
“要不要我让袁嫂马上上来帮我找。”余泽怀不介意让檀悦宫里的人进一步围观他们的夫妻共处,才为那只猫闹,现在再为一条项链闹。
挺有趣的,余泽怀发现了,别人结婚是一地鸡毛,他跟沈雪妮结婚是遇上娇俏。
“在我卧室的床头柜里。”沈雪妮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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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知。
“戴给爷看看。”余泽怀去取了回来,执意的帮她戴上,那项链跟她身上的复古赫本风丝绒裙特别的搭配。
祖母绿宝石达到浓艳级别的绿,一颗颗的美得摄人心魄,贴在沈雪妮雪白的皮肤上,衬得她秾丽娇媚。
余泽怀的视线先是像一盏聚光灯,高强度的笼罩在她不及他巴掌大的小脸上,赏玩她害羞的神态,然后开始滑下,玩味她的天鹅颈被那条顶级天价翡翠项链装扮出的纯美。
最后,他的视线落进她胸前凹陷的沟壑里。
她不是在故作诱引,今晚的她是本着要跟他吵架的心思来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