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的别庄避过这些人烟之地,建在曲径通幽的深处,地势占尽易守难攻,难怪宁王这般确定这里隐秘安全。
众人在庄中等了五日,开始还接到宁王的信鸽,后来便音信全无了。
除了张三丰照吃照喝照睡,其余人都坐立不安的。
在第十日时,管家突然来报,说宁王他们回来,就在山下。
童辛连凌波微步都用上了,但屁大的内力也只能支持他蹦到庄子的大门外,最后是童良拎着他奔下山的。
就在山腰处,童辛和童良终于碰上了段君恒和宁王他们。
童辛知道此行定是惨烈的,不想会这般的凄惨。
竟然没有一人是不带伤的,其中一童逸最为严重,早已昏迷不醒。
宁王一身伤依然抱着童逸不放手,哪怕童良欲上前扶过童逸也不让。
段君恒一身黑衣褴褛,内包扎伤口的布条被暗黑的血色侵染,童辛心疼可也顾不上和段君恒说话了,呵斥宁王道:“快放手,让良良带哥哥回庄子找张三丰。”
宁王就像是得了失心疯,还是紧抱着童逸不放手,口中喃喃着,“……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他……”
段君恒上前一手刀劈下,宁王昏过去,童良这才背着童逸驱气往山上跑去。
童辛回头抱住段君恒,不想段君恒一碰就倒,童辛赶紧见段君恒身体的重量移到自己的身上,“你这身伤,我能看作是你故意给我反攻的机会吗?”
段君恒知道童辛的关心总是另类的,便依在童辛的身上虚弱道:“你娘说了,你这辈子是受用不尽的了。”
童辛一脸的我早已吸取经验教训的神情,“谁说,我明明就是攻受同萌,你就让我攻一次吧,我保证比受更萌。”
段君恒捏捏童辛的鼻子,“‘人’,我们带出来了。”
童辛顺着段君恒的视线看去,就见一个年约弱冠的男子在看了他们两。
“你是朱允炆?”童辛不太确定,因为他没见过朱允炆。
听童辛的问,男子苦笑道:“不,我叫艾德里安。”
“叫什么?”
这话不是童辛和段君恒问的,是后面赶来的童夫人很吃惊地问的。
男子又说了一遍,“我叫艾德里安。”
童夫人又道:“怎么拼写?是adrian吗?”
艾德里安诧异道:“难道……夫人你……”
“没错,我跟你一样。”童夫人道。
艾德里安忽然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般,“太好了,终于找到组织了。”
庄子里的仆人将伤员全部抬回上山。
所有人在张三丰的厢房外焦急的等着。
一个时辰后,张三丰才从厢房中走出来,气息有些虚了,可所有人都不敢催促他说结果。
张三丰喝了一杯茶后才道:“幸好是贫道在,不然他就性命不保了。”
“那现在,我哥哥他无大碍了吧。”童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