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江在他的胯间挑起眼帘看他,小公子的大腿紧张地夹紧了他的头,也不知是推拒还是喜欢得紧了。
不难看出这是小公子第一次被这么对待,作为一个供人取乐的奴隶,不会有人碰触他这个“无用”的地方。
他二人不知都作何感想。奉江只是微微地动了动,小公子两条细韧的长腿就将他夹得更紧了,而这次奉江不顾他身体本能的抵抗,执意要带他体验一次真正的快乐,双手按着小公子漂亮的胯骨,更是技巧繁多地含吮起来。
监军的口腔太热了,从君几乎感觉自己要死了一回,他偏头仰着脖颈,漂亮的软骨翕动在锁骨上方,一双眼睛半开半阖,被颊上的红晕簇拥着,盈满了春情荡漾的水雾。
他前头还是处子,更是少有抚慰,敏感非常,只被监军这样弄了几下,就忍不住要出精了。
那一刻他两条长腿搭在监军的背上,膝盖和大腿紧紧地夹着监军的头,全身绷紧,每一处肌肉都呈现出流畅而美丽的线条,平坦的小腹像是这人间最美妙不过的鼓面,在监军的眼前近距离地起起伏伏。
许久未经情事,小公子存了不少阳精,待到监军撤开,还颤抖着喷出两股,溅在监军的下巴上和他自己的小腹上。
监军那话儿早在他们亲吻的时候就已立了起来,他忍耐得额头青筋暴起,犹是不慌不忙,跪在从君两腿之间,轻轻抚摸着小公子的肚皮,等他平复,又附身下去,把小公子完全地笼罩在自己身下,去亲吻他的锁骨和面颊。
明明那么多羞臊的事情都做过了,从君这一下却突然害羞起来,好像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似的,抬起两只秀气的手,遮住了自己的面颊。
明明主动把人勾进屋子里的是他,先上手解人家衣襟的也是他,他经历过那么多不可言说的羞辱,小公子也以为没有什么会让自己感到羞涩。可这一刻不过是在男人口中出了精,就让他臊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他这模样太可爱了,是奉江从来想也没想过,猜都猜不到的可爱模样。那一瞬间他又不是被他仰望了那么久的小公子了,只是一个比他小了好几岁的,他年方及冠的小爱人。
奉江忍不住笑了,那一瞬间他的心里什么都不剩下了,所有的猜疑和权衡都化作泡沫,他看着身下的人,心里只剩下了满满的柔情。
他低头吻小公子的手背,低声说:“别害羞,我想让你舒服。”
小公子依然不肯看他,奉江拨开他面前的乱发,亲他的指尖,亲他的发顶,哄得小公子终于愿意慢慢地挪开手掌,那一刹好像开花了,从指节泛粉的白皙手掌下面开出一朵明艳的桃花来。
小公子仍然不肯直视他,偏着头,很轻地说:“你进来吧。”
他把两条腿缠上监军精壮的腰,足跟正抵在监军的腰椎上,那一块圆润的骨头有着轻微的重量,撩人心弦的,又极让他有一种被托付的感觉。
监军握住小公子的手掌,吻他的指尖,又把最突出的那一根轻轻含在嘴里,深深地一吻,把小公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颈上,小公子索性两只手都搂住他的脖子,他偏着头,青丝散在肩膀下,露出一片修长柔美的脖颈。
奉江低头暧昧地吻上去,从小公子的锁骨吻到他的颔骨处,一只手的手肘支在他头侧,另一只手探下去,摸到他的股间,在从君弹性十足的臀尖上轻轻捏了一把,手指探进他的股缝里,在那处蜜穴边上画圆。
那小口敏感极了,收缩起来。从君又莫名其妙地感到害羞,飞快地眨了几下眼睛,长睫如受惊的蝶翼般,水亮的眸中一片茫然无措。他本以为这一场情事仍是由他主导的,像第一次一样,可他今天连连失度,莫名地慌乱了,休说身体,连心尖尖都在乱颤。
奉江察觉到了从君的反应,这是一具饱受情欲的身体,可他犹是小心翼翼。
“脂膏在哪?”他贴着小公子的耳朵沉声问,又轻轻地吻了一下从君小巧可爱的耳垂。
从君身子颤了一下,轻哼了一声,他闭了下眼睛,两只手将监军的脖颈搂得更紧,低声答:“我润过了,你进来吧。”
奉江脑子“嗡”的一声,身子一震。小公子在他耳边出着长气,予取予求地对他打开身体,明明连后庭都自己润过了,却还紧张似的。在奉江缓慢地把一根手指推进他的身体的时候,双膝夹紧了他的腰。
奉江一边开拓,一边细密地亲吻着小公子,温柔细心得如同对待初经人事的处子。小公子紧闭着双眼,眼尾一片嫣红,美丽的身体因快感而细微颤抖着,双臂将他搂得死紧死紧。
爱欲
第三根手指进来的时候,小公子就开始抖得厉害。奉江安抚性地一下又一下亲他的脸颊,健壮的身子把小公子完全地笼罩在身下。
他实在是太过细心和温柔了,小公子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羞耻和快感让他忍耐不得地抓着监军后脑的头发,秀气的喉结上下滚动,轻声说:“可以了,你进来吧。”
监军又轻柔地在他嘴唇上落下一吻,热杵抵在他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推了进来。
小公子那优美的脖颈更是伸长了,颤抖着喘着长气,那声音和他秀气的喉结一样轻轻颤着,胸膛也一抖一抖的。两颗乳粒也随着微微颤动,挺立在雪白的胸脯上,像是雪地里被风吹得轻轻摇了摇的梅花。
监军把自己的手指挤进小公子的指缝里,与他牢牢地十指相扣,攥在一起的两只手掌就摆在小公子的头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