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阳物随着他的动作在他体内不断进出,这感觉之于从君有些新奇,尽管做过扩张,这东西还是将他的身体完全撑开了,从君不敢动得太厉害,他总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
小公子纤细的手指按在监军的腹肌上,指节微微屈起,更显得他美丽脆弱得像一件瓷器,他起起落落,突然擦到那一点上,腰肢一下软了下来,后背的两条肌肉富有活力地伸张,连带着两个小巧的腰窝也翕动起来,监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掌在他大腿的皮肤上来回抚摸,肌肤手感温和得如同官窑的腻子一般,这样美妙的身体,原本只应为一人所有,而不论那个人是谁,都该视他为珍宝。
两个人的气息在帐子中纠葛为一体,罕见的旖旎,从君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硬物的插入,温热的后穴已被完全地打开了,缱绻地缠着那物事,大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架势。
从君身体适应了,更加热烈地起伏身躯,嗓子里溢出一声又一声轻哼,他的面色一片桃粉,一双眼睛好像装着一汪泉水,水波流转,雾气氤氲。
这是奉江在春梦里也不敢想象的画面,他攥紧了从君的腰肢,开始迎着他的动作向上挺送,小公子被他握在手心里,就像一只脆弱的白鸟,方被这样深入了几下,就承受不能的高高仰起脖颈,好似忍不住要向上逃,一双漂亮的大腿,肌肉不住颤抖,半张着嘴巴,要流下涎水来。
奉江被他迷得几乎红了眼,又深深顶入,从君叫了一声,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在呻吟的间隙里,叠着声叫:“监军,监军……”
任谁看了这个场景也想更加的蹂躏他,奉江亦然,却又舍不得。
“奉江。”他纠正道,“我叫奉江。”
他把小公子从身上提起,那巨物抽出时从君像小奶猫似的哀哀地叫了一声,奉江把他压在身下,亲吻他的额头、眼角和鼻梁,而后一只手抬起小公子的腿,又插送进去。小公子没有哭出泪来,却是忍耐不住地吸了吸鼻子,大开着双腿方便他动作,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和肩膀,眼角和鼻尖都是红红的,予取予求地看着他。
他怎么变得这么乖,像只兔子,也像听话的小奶猫,像任何敞开肚皮任人揉搓的小动物,奉江真想吃了他。
而他只是抱紧了小公子,深深地吻在他的嘴唇上。
军棍
天蒙蒙亮时从君就已悠悠转醒。他往日伺候将军,大多都是在这个时候起床,已经养成习惯了。
昨夜奉江做得并不激烈,甚至堪称柔情,对从君来说,是一种新奇无比的体验,他不知一个承受者竟然会有这种感觉,好像全身上下都落入了一片温柔的水里。
而他拥着他,吻掉他的眼泪,让他攀附他,就像落水者攀住大海里的孤舟一样。
监军还在熟睡,多日的旅途劳顿,加上酒后纵情,他的确需要一个好的休息。
从君在黎明灰暗的光里看着奉江英气的五官,翻身下床,轻轻踩在地上,捡起了那件昨日被自己扔掉的纱衣。
他的发梢从监军的臂间滑落,奉江的眼皮颤了颤,慢慢睁开眼。他独居已久,又是军人,感觉十分敏锐,睁开眼,就见小公子的身影立在床边,双手撩起掖在衣领里的头发,如同一道魅影,又好似幻梦。
天色更亮了些许,小公子回眸,发现他已经醒来,恭顺地低垂下脖颈,道:“从君退下了。”
奉江没有答话,他只是缓缓地坐起来,看着小公子走到屏风前,再度回眸,他的眼眸亮的如同天上的星辰一般,奉江心头一梗,站起身来跨出半步,从君已绕出了屏风,即将出帐时似乎感受到了监军的目光,撩起帘子的同时回眸看了一眼,人影消失在帘子外面。
红药梳妆时,听到帐子门口传来动静,回眸看去,小公子裹着一身薄衫,单薄地站在门口,见她转过脸来,轻轻地说:“红姐,借个地方沐浴更衣。”
昨晚上他没到这儿来,红药一打听才知道竟然出了这档子事儿,急急忙忙想去拦,没来得及。眼见着小公子这么看着自己,默默地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吩咐人备热水来。
将军今早归来,展连豪已带人去迎了,从君方才在路上,正远远地看到那批人马。他在浴桶中合上了眼,直到温水慢慢转凉也没有动弹,红药走过来为他梳洗头发,嗔怨地瞪了他一眼,说:“现在知道怕了,做的时候想什么了?”
从君扶着她的手从浴桶中站起身来,披上红药为他备好的白布衫子,一声不出地慢慢穿好,走了出去,红药跟进一步,扬起手,终归是无奈地放下了。
从君回到将军帐子时,将军应当也是才归来,坐在案前,身上还有些风露的气息,仍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颇有压迫感的目光看向他。
从君微不可见地抿了抿唇,朝展戎走过去,在他案边跪下。
展戎喝了口茶,悠悠地说:“你好大的本事。”
展戎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几乎被他气笑了。
从君跪伏在地,说:“从君乃是无姓之人,一介贱奴,只得听命于人,不敢违抗。”
展戎笑了一声,声调骤然沉了下来,冷冷地说:“你对他使了什么手段,也抓了他的袖子吗?”
从君更低地伏下身子:“从君不敢。”
展戎从他身上收回视线,喝道:“来人!召军正!”
小兵跪地:“喏!”
展戎道:“贱妓从君,违抗主命,扰乱军心,杖责五十,以儆效尤!吩咐校场,立刻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