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去床上,我替你上药可好?”卫琛温声。
询问完,倒也没等顾晚卿答复,便自作主张将她抱去了床上坐好。
他自己打开了药膏盒的青花瓷盖子,示意顾晚卿将腿放到他的腿上,拨开衣摆。
少女照做,似还是没放弃那点小九九。
非得让卫琛亲自拨开她的衣摆,替她膝盖上药。
期间,顾晚卿那双不盈一握的玉足也没安分过。
隔着衣衫往卫琛壁垒分明的小腹蹭。
蹭得他心痒难耐,几次三番腾出手去捉她的玉足,沉哑的嗓音颇为无奈:“卿卿,安分些。”
-
好不容易煎熬地替她涂完药膏。
卫琛身心俱疲,比打了一场仗还要累人。
高大身躯刚要起开,却蓦地被少女的足尖勾住了腰带。
卫琛身形一顿,坐在凳子上没能动弹。
愣怔片刻,他才垂眸盯着腰间勾着他墨玉腰带的白嫩玉足。
长眉不由拧起,卫琛眸色沉了些,哪怕他再能忍,此刻也快忍耐到了极限。
多想下一刻就将那造作勾人的小脚捉住,再顺势将那脚的主人拽到身下,沉沉压住,狠狠欺负。
可残存的理智令卫琛眸色深了又深,却未有任何行动。
许久,他抬眸定定看向少女害羞带怯地双眼,呼吸微滞,“卿卿……”
顾晚卿弯唇,笑如一朵娇花。
她拂开了月白轻纱的长衫衣摆,明明已经面红耳赤,羞赧不已,却还强装镇定:“还没上完药呢,你走什么?”
卫琛眼露狐疑,只见少女露出腿侧骑马留下的擦伤来。
声音娇软,故作正经:“为了来追你,我也顾不上挑一匹好马。”
“那马鞍甚是粗糙坚硬,这一路骑马过来,我都忍着疼……”
“你却还如此不识抬举。”说到这里,她睇了卫琛一眼,娇哼了一声:“就算你秉性高洁,不肯同我一起违背纲纪伦常。”
“但我这伤到底是为了来见你才受的,你就得亲手替我上药才行。”
顾晚卿这话,直接截断了卫琛想要把药膏给她自己抹药的念头。
男人滚动喉结,长眉拧得更紧了些。
目光甚至不敢往顾晚卿腿侧的擦伤看。
见他不动,顾晚卿又加了些剂量:“你不是想知道我这膝盖是如何伤的吗?”
“实话告诉你吧,这是我去金顶寺替你求平安符,一步一个台阶跪拜到寺里,跪伤的。”
卫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