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吾周苍昆吾山,周苍洞口,沈灵御风俩人不知在这高山峻岭上转了多少天,吃了多少苦,此时终于站在了这里,杜江所描述的神秘古洞,虬结的藤蔓已经把洞口盘结的只余下少许缝隙,多年的苔绿与风雕让那周苍两字已经模糊不清,有要溶入山石之感,一入洞内,外面的风声鸟声葛然而止,只留下一种默静,静的只有俩人的心在跳动,心声,呼吸声在这里显的如此清淅,清淅的让人感到害怕。只需一种眼神,坚定而执着,沈灵与御风点了点头,继续走了下去,洞内的石壁有人工开凿的痕迹,整齐却不甚光滑,路渐入渐宽,忽然眼前一片宽敞,显然已入较为宽大的石室中,沈灵看了看小风,道:“害怕吗?”“切!少来,当前还是先仔细看看吧!”御风不以为然的答道。“嗯!那……”沈灵话未说完,洞内却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小伙子,你们不该来。”悲天悯人的声间敲入俩人心中,可这突入其来的声音着实让俩人吃惊不小,仔细辨别却无处得知声音的出处,沈灵沉声道:“可我们来了。”声音再度传来:“周苍,有来无回,慎之!慎之!”沈灵还是那句话:“可我们来了。”“唉!”这一声叹息显的如此悲凉,却让沈灵无言以对,声音续道:“你们走吧!我会撤回洞口禁忌。”“哈!哈哈哈!笑话,我们兄弟拔山涉水不远千里而来,就是为了听你的这句沉词烂调。”沈灵心中不快,话锋也随之一转。声音却还是那样不温不火,不过这一次更像是自言自语:“难道真让师傅料中了,千年之结,千年之结,我在这苦等了千年却只看到俩个毛头小子。”“喂!你少瞧不起人了!”御风听到他的话后,自尊心受到强烈打击,忍不住回顶了一句。“也罢,也罢。”话后一个模糊身影渐渐清淅,白眉善目,脸色润如白玉,身装粗布麻衣却不染一丝灰尘,手持念珠在那呐呐不休,却迎面给人一种悲天悯人之感。沈灵心有感触,话顿时软了下来:“大师,我们无意冒犯,只是……只是来借用一样东西,事后我一定归还。”“小伙子,生命刃仍镇魔之物,还是不动为好。”老僧似乎能看透沈灵的心,直接出言阻断了他,而他的话却让沈灵更加坚定,这里原来真有生命刃,看来这一次算是找对了。“大师,我来借宝刃只为救我朋友,决无作恶之念,求大师你慈悲为怀,借给我吧!”“人不可过于自大,有些事还不是你们可预料的,你们可知他所镇压的是何魔物,就……”“哪那么多废话,大哥,你怎么做起事来婆婆妈妈的,还嚷嚷什么。”御风忍不住的叫了起来,老僧的话让他高傲的自尊心深受打击。"小伙子,我不可能因为你们的一已私利而置天下于水深火热之中,你们还是请回吧!”老僧说完后便向后退去,不想再让这俩个毛头小子打扰了他的清修。“大师,既然求之不来,那我就得罪了。”沈灵拿出龙吟,“铮!”的一声清响传遍洞内。龙吟似乎感觉到了洞内的异样,却显的更加兴奋,清冽冽的刀芒此时突然暴长一丈化为有若实体的白色刀气,佑大的洞穴压力剧增,先前的那一位老僧忽然不动了,他感觉到了那久违的刀气,这是一把屠龙的刀,上面沾有古时最强之龙--金面龙的血,以及附着它的灵魂,心想:这难道就是天意吗?也只有这把刀才可能战胜那地底的魔物。“好吧!既然你非拿不可,从我这里过去吧!”老僧不敢小视龙吟的威力,转身却如浑然天成,不露一丝破绽,让沈灵头皮一种发麻,无处下口之感油然而生,比耐力,沈灵还是嫩了,忍无可忍之际,沈灵曲膝高高跃起,龙吟挟着狂风怒雷之势向老僧头上劈去,沈灵不敢托大,这一刀鼓足了全身气力,快如闪电的一刀狠狠劈下,刀未到刀气先至,老僧急结手势,一个太极图出于右掌,向前猛推。“轰!轰!”洞穴内充斥着可怕的音爆之声,流窜的能量流肆虐,狂风窄起,平地一声惊雷,沈灵向后翻滚而退,最后力不支摔向岩壁,而老僧只是略微后退二步,气血有些不畅,御风与沈灵在一起的时间内心灵早已相通,脾气相仿的俩人配合是何等默契,他那里会给老僧调息之机,啸风棍急挥,向老僧拦腰扫去,啸风棍力若万钧,这一棍若是扫实了,这老僧就是修为再高也会有性命之忧。眼看棍风将至,老僧轻轻一跃,弹起数十米,左手结成一个金色巨掌向御风拍去,金色掌印如金浇铜铸一般,轻松将挡于前的石块揉成碎粉,可见其中饱含的能量,御风不敢托大,就地滚了出去,沈灵瞄了御风一眼,见他无事,操起龙吟窜向老僧,聚气于刀尘直刺刺的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