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方法,真的有效么?”季念淡淡地问。
“你是说传说中的那个方法么?既然是传说,总得实践了才知道。”
“是这样……么……”季念落寞地低下了头,额前垂下来的长长刘海完全遮住了表情。
“你没事吧?”言欢收起了不正经:“九九八十一天之后就…”
季念却突然说:“随它去吧…”
“孩子,你……”言欢怔住了。
“我没事,你去看罗衾吧。”
“额,好吧,”言欢站起身来,出门前回头叮嘱道:“那你好好休息,明天再来找你玩。”
言欢吹着口哨迈着轻快的步子准备去敲罗衾家的门:季念,果然想法有变了。
见言欢来了,罗衾便对陪着他一起坐的昆杀说:“你去捕猎吧,反正有言欢陪着我。”
昆杀放开了一直揽着他的手,拿了兽皮垫在他身后,冲言欢点点头,方才走了出去。
目送昆杀离去,罗衾示意言欢坐下来:“还没找你算账呢,倒是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靠!刚才去看季念的时候他就累的爬不起来了,没想到你也跟他差不多,居然一直躺在长椅上,我靠!”
“要不是昨天拼命缝那什么的,我会落到这个下场么?”
“孩子啊,就是因为你平时缺乏锻炼,才做这么一点活计就累到暴,所以你以后一定要勤加锻炼多做点针线活什么的。”
“滚!下次你自己做去!你是不知道骨针穿透兽皮有多艰难,”罗衾没好气地说:“没看到季念都累得起不来了么,我差点就落到跟他一样的下场了,这是因为谁?!”
“都是为了我,感动……”言欢狗腿地跑过来帮罗衾捶背捏肩:“来,给你捏捏肩。”揉至颈项的时候,看到那点点红痕,不由眼神一黯。
“你行不行?嗯,左边,再左一点……嗯,挺舒服的……用点力……”
言欢满头黑线:“你能正常一点叫么?你也不想看到我被某人拖出去大卸八块吧。”
罗衾:“滚!”
第二天罗衾到一条小溪边洗床单,他坐在溪边平滑的石头上,把兽皮浸在水里,任水流从上面冲过去。过了好一会儿,兽皮吸水变重,罗衾把它拖上来。放在自己坐的石头上,自己坐在一边,拿起木棍开始敲打。
偷偷摸摸洗床单什么的,真是无聊啊……
尤其是洗这东西的方法又这么原始,完全就是在机械地敲打,罗衾十分怀疑以前看得电视剧都是忽悠人的,因为无论他怎么敲打都不见紫□果的汁液褪掉。
他抬头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最后失去耐心直接用几块大石把兽皮压在水底,怀着水流一定会把它冲干净的美好愿望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