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父皇喝,孝敬父皇!走!婉婉也走……”秦昭像是失控了一般,摇摇晃晃的扯着献帝就要往偏殿走。算了算了……阿昭发酒疯呢,顺着他吧不然等下更疯,真是烦死朕了。献帝怕扯开秦昭后他会更疯,大庭广众之下,只能咬着牙忍了,让他扯着走就是了。献帝挥了挥手,让后面那群人别跟着,人多嫌烦,还丢人。姜寒婉与一众皇嗣脸色复杂的看着,还是姜寒婉率先回过神,打算跟过去,皇嗣们也跟了过来。“阿昭!你要带父皇去哪。”永灼急忙询问,秦昭理都不理,自顾自的走着。就这样,秦昭在前面扯着献帝边打嗝边走……后面姜寒婉冷着脸跟着很是无奈,永灼永悯他们皱着眉看着秦昭发酒疯。弃子过了一会儿秦昭他们就到了偏殿那口井附近……“要到了,嗝……等下第一口井水给婉婉喝,剩下的再孝敬父皇……”秦昭的双眸亮晶晶的看着姜寒婉,期待着姜寒婉能夸他两句。“哼。”朕是天子……居然还喝不了第一口。献帝知道不该跟喝酒醉的人辩论,可还是酸的很,没话说。而姜寒婉一脸冷漠,扭过头,明显没有被感动到,并不在乎那第一口井水,甚至还想装作不认识。“阿昭等等……”走了一段路的献帝突然停下,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面色一冷,不让秦昭往前走了,眼神威严而又冷漠的看向一处厢房。奇怪的声音若隐若现的从那个厢房传出。“阿锦我不行了……”“心儿心儿……”跟在献帝身后的皇嗣感觉这个声音有些耳熟。是永锦!!众人心里一惊,这声音……怕不是在……皇子虽然可以在敦伦学习完后纳一个通房,但献帝注重养生觉得男子太早尝得情事,无益身心健康。因此几个皇子虽然在启蒙时学了那方面的知识,但害怕献帝会责怪,因而几个皇嗣从未纳过通房。就连大皇子也是婚前才纳了一个通房解闷。献帝怒了,往那间发出声音的厢房走去,一脚踹开门!“放肆!”屋内的野鸳鸯吓得不轻,定神一看居然是献帝,更加的惊慌失措,扯着一旁的衣物被褥紧张的往身上披。“孽障!!才这个年岁居然……居然敢……”献帝看着床上衣不蔽体的二人,只觉得眼前一黑,心中怒火滔天。“父皇……我……我。”见永锦面如死灰,结结巴巴的,李白心顿感不妙,低下头,低垂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精光。那就赌一把了……“陛下都是臣女的错,先前在前庭落下井被五皇子救起后,一时昏昏沉沉就……还请陛下恕罪!”永锦见李白心把错拦在自己身上,心中万分感动,脑子一热,立马就大声的替李白心说话。“父皇是我的错!我是强迫了李小姐!我会娶她为妻的。我们……两情相悦!还请父皇成全。”献帝摇着头冷笑道。“呵,好一个两情相悦,反正朕对你本就没什么指望!随你便是了!”献帝见永锦迟钝不堪,根本看不出身旁女子拙劣的演技,以及眼神中满是透露着野心。不堪大用,终究还是养废了……废物!献帝气的转身就走,根本不在乎那个女子是何身份。屋外的众人皆是不敢出声,怕献帝迁怒。“心儿别怕,就是我太冲动了,有伤你的名声了。”永锦并没把献帝的话当回事,只是觉得献帝因为接受不来才说的气话,而是一心安慰起他的第一个女人。“我不在乎,五皇子您虽然年岁小,但很是有担当,心儿很是折服。还有……阿锦你很厉害……”而屋内的那二人,还不知死活的抱在一起小声亲昵,年幼的永锦被李白心夸的找不着北,很是满意李白心,觉得她就是自己的良配。根本不清楚屋外到底站了多少人……以及他失去了什么……而姜寒婉也是一脸冷漠,像是也不太在意屋中的人是谁,而是一心安慰想去喝井水的秦昭。等献帝出来后,明显脸色黑沉,使得周边气氛极其窒息,周围的人都低着头,不敢在这时候去触献帝的霉头。就算要落井下石那也是以后的事,只是长公主那边……为什么没有任何表态?大皇子与二公主那一方的人疑惑着。就是冷情也不该冷成这个程度啊……或许,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五皇子可能早就已经是长公主的弃子了……“陛下……父皇!走啊,喝水啊。”醉酒后的秦昭根本没发现气氛有多么的不对劲,一手拉着姜寒婉一手还想去扯献帝的玉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