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滴水不漏,根本找不出一丝破绽,可即便如此岳洺兰还是不想放过她,别以为她不知道那笛音是做什么用处的,真当她傻吗?!!!“哦,原来是这样吗?”她表现的很惊讶,“不过,我们这里正在举行一项很重大的事情,不知可否离远一些?”她现在不宜和慕雪对上,毕竟洛珏一直跟在她身边,若是他不在,那就另当别论了,至少岳洺兰绝对不会那么好说话,甚者直接动手,没有一句废话。“可是,这里实在是太过于引人入胜了,能否让我们二人在此多留片刻?”慕雪不依不饶,打算以退为进,反正她就是仗着身边的洛珏,因此才能这般理直气壮。岳洺兰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冷哼一声,“若我说不行,你们会不会觉得我不近人情呢?”她没有让慕雪说话,而是选择继续说下去,“不过,即使你这样想的,那也只能给我想着,因为不行就是不行。”她也不管了,反正也就这一回事,要打便打,她也不差这么一个两个。慕雪自知无趣,收回笛子,“那行吧,我们马上离开此处。”不过到底真离开还是假意离开,那可就说不准了。两人相互行了一礼,转身走了几步。突然脚步一顿,岳洺兰对着身后就是一个剑招,而慕雪早有防备,她一个闪躲,轻轻松松就躲了过去,下一秒,她拿起手中的烛幽,眼睛一眯,露出丝丝危险的气息。岳洺兰站在树杈之上,手握剑柄,剑身朝下,通体幽寒,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在剑身上,发出道道寒光,透露出一丝丝的冷意。慕雪不曾畏惧,她甩动着笛子,嘴角擎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岳道友,背后偷袭可不是正派人士所为哦!”此时的她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她们早晚都得对上,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呢?岳洺兰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也没有露出惊诧的表情,仿佛早就知晓一般,“正派人士?”她反问,“正派人士难道就不会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吗?”就好比:岳洺萱一样,她对自己的伤寒,她终身难忘。“伤天害理?”慕雪想起了什么,心中划过一丝了然,她明白了为何岳洺兰会这样说,只是又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的人,毕竟正派人士中还有很多是心地善良之辈,“有是有,但是……”她还想要解释什么,便被岳洺兰给打断了,“既然你都承认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也是她都已经承认了,再多余的解释对于岳洺兰来说都只是废话,她只会感觉到厌烦,认为他们都是一伙的,天下的乌鸦皆是一般黑。“你都这样说了,那我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慕雪也就不再解释,反正在岳洺兰的心里,正派人士都如同欺辱她的那群人一样,只会以大欺小,以多欺少,恃强凌弱。从来都不会帮助弱小,为他们出头,每次掌门或者长老们问罪下来,都开始推卸责任,又或者只会一味的袒护,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不会面对自己所犯下的过错。“正派人士,”她冷笑一声,“也不过如此。”随即连一个反应都不给慕雪留,直接持剑朝她飞身过来,剑尖直指她的眉心,出手迅猛而狠烈,绝不给她任何抵挡的机会。索性洛珏一直在她周围,从不离开半步之远,他这才及时将岳洺兰的剑招给抵挡了回去,否则,慕雪恐怕有性命之忧。岳洺兰见一击不中,随即展开了第二个招式。招式简单轻巧,可是招招夺人性命,若是一个不小心,那就真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洛珏依旧挡在慕雪的前面,将岳洺兰对她所有的招式都一一抵挡了回去,绝对不会让她有任何出手的机会,更不会让她受伤。“师妹,你且安心待在我身后,师兄定会将这些障碍给除去的。”他舞动着命剑,抵挡着前方的进攻,头也不回,青丝摇曳,衣衫颤动。慕雪瞅了眼一直拿在手上的烛幽,抬头望天,她真的好无聊,能否让她活动活动筋骨?“呵呵呵,二对一?”岳洺兰又是一阵冷笑,“这就是你们正派人士,永远高高在上,一副泯然众生的模样,殊不知,这背后又是一副怎样丑恶的嘴脸。”她趁着一个间隙朝着洛珏进攻而去,再即将到达之时,她改变了进攻的方向,转而朝向慕雪了。她原以为自己的计谋无人能看破,殊不知,洛珏早已注意到了,随后故意露出破绽,引她入坑,就在岳洺兰改变进攻方向后,他借着这一时机使出了缥缈宗的绝学。“啊——”她惨痛一声,捂着受伤的胳膊,目光阴狠,咬牙切齿道,“你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