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手臂还未大好,我自己走。”元熹在萧维的怀中还妄图挣扎。萧维将着手臂略一收紧,哑着声道:“这会儿若还不好没的让人笑话了。”元熹再也动弹不得,眼睁睁地任着萧维将自己放到了床间,随后他整个人便重重地压了上来。“元熹,元熹,你就别再磨折我了。”萧维边说着这没头没脑的胡话边吮吻上了元熹的樱唇,力气大的直让元熹暗里呼痛不已,好在萧维此时急欲舒解内里勃发的难过,是以只在那里流连了少许便就直向她的胸房处侵占了去,是以元熹才未至唇皮涨破,更得空儿能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内里的慌乱。此时萧维的手掌已然是拉扯开了元熹身上的衣衫少许,正摸上她那高耸处揉搓起来,其掌上的茧子直将那处的娇嫩顶端磨蹭得丝丝刺痛,而元熹还欲扭紧的双腿也早已被他一条腿就轻易地挤分了开来,其蓄势待发的某处便就直抵在了她柔软的秘处,看那架势,直就要将着两人间的衣衫阻碍尽剥除尽,而后便大举攻入了。其实这会儿的萧维若能够耐着性子,柔情蜜意地与着元熹好好的厮磨一番,尽心的哄弄她些,元熹也便能够勉强地在他身下承欢了,毕竟两人已然是正经的夫妻,且此时又是良辰美景的洞房花烛夜,没那道理蓄意冷性的,只不过萧维于此事上属实太过贪急了些,且手法着实有些不敢让人恭维,是以元熹怎也不肯随了他的心意也就情有可原。正自身热如火的萧维也有觉身下的元熹有些异样,可此时的他只想着能够再度品到那种极致之乐的滋昧,可谁料想欲速则不达哪里还有心顾得上思量太多,只飞快地宽解着彼此的衣元熹的,j依带子竟就在胡乱之中缠成了个结子,被着口磨i,芭r与己已然失了理性的萧维自就想都没想地将其一把撕坏了了事,而后便就想再度俯口去尝衫折得只是这会儿的元熹心内已都怒火盈沸了,直就伸出了细削的手臂推上了他胸前,不无羞恼地恨声道:”你可还是想要强人所难?"萧维被着元熹这一喝问立时便停了身下的动作,那正已然茁壮勃发的某物自也就晾在了当场,直杵杵的呆愣模样倒有些肖了其主,此时正就喏喏地透着小心地道:“我不是还想那般对你,就是有些挨不住了。”元熹可是半点儿都没被萧维此时状似温吞无害的模样所惑,依旧是面有忿然地低声道:“你还就只想着你自己能快活?”“不是。”萧维心虚地偏了偏头,再不肯紧着看元熹那横陈于锦被之中、莹润嫩白的光裸身体。“不是便快些放开了我。”萧维如何会就甘心这般半途而废,只还骑压在元熹身上不肯挪动一分,口中则不无怨意地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呢。”元熹轻‘嗤’了一声,“洞房花烛?我倒记得有人说过,先时那一回可就是与我早些洞房了呢?”萧维哑然,怎也未曾想到元熹竟会言语伶俐至此,看来自己今日想要一饱私欲八成是真有些难了。“先时那洞房着实太过仓促了些,个中的滋味早都记不得了,你我不妨就再行一回可好?”“你且留着下一回与旁人洞房再行吧,我可不想尝着那等难过的滋味。”元熹很有些咬牙切齿地道。萧维情知自己又似招了元熹的烦恼,忙就闷声哄劝着她道,“你我今生只一回洞房罢了,如何还会有下一回,这会儿想必你也该困乏了,先就安歇了吧。”萧维说罢,还真就到元熹的身上下了来,随后便扯过被子躺倒在她近旁,手臂一伸,将着日思夜想的那曼妙腰肢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头也随即偎在了人家白腻的颈项处,还真个似就要安生地睡了。只是浑身□的元熹实还受不得两人这般的亲密无间,僵在萧维怀里没一会儿便就忍不住道:“你且容我穿上里衣再睡成么?”“就这般睡吧,我不也是与你一般模样么?”萧维的口齿已近有些缠绵,还真象是困倦至极了。元熹本还想再度张口斥上萧维两句,可再思及今日这情形便也就罢了,只勉强自己不去留意萧维搂在自己腰间的魔掌,静静地躺在那里就也想安稳地睡去了。可要着元熹羞愤难耐,怎也不能泰然处之的却是身后,萧维那的某处直就抵在了她的臀股间,她便是想睡可也睡得着才行。此时的萧维当然未就真个想睡将过去,若不然身下那处也不会还就巍巍然地顽强屹立,怎都不肯萎顿倾倒下去,自己也是奈何不得它了,唯有退而求其次,将其搁放在元熹的股间内里才算是舒坦了些,只就是饥火终是难消,不过就聊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