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头皮发麻,俯下身,用阴茎蹭着尚司的股缝,哑声说:“宝贝,你性癖还……真有个性。”尚司又呜了两声,身体发抖,说不出话。石溪生再难忍耐,抽出手指,换成阴茎捅了进去,痛快地发出了喟叹声。“啊——”石溪生一只手支撑着身体重量,另一只手挑逗尚司的乳头,没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就轻轻地抽插了起来。“嗯……唔……啊……”尚司喘着娇羞的声音。石溪生喉咙冒火,被这几声,感觉好像嗓子里的水分都被抽干了。“宝贝,我要死了,我真的要被你弄死了。”尚司带着些许哭腔,“呜……你也要弄死我了。”石溪生低笑了一声,“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撑着点别死。”他陡然加大动作,快速而又激烈地冲撞尚司的甬道。“啊……啊……”尚司失声尖叫。石溪生快要精神分裂。一旁是ternationalnews,他听了就昏昏欲睡,要萎,止不住地回想起刷六级听力题的那段时间。一旁又被尚司的叫床声激得波涛汹涌,他从没听过比这更撩动心弦的声音。仿佛两个小孩在爬山,玩剪刀石头布,赢了往上登两个台阶,输了又往下跳一个,迟迟攀不到山顶。而尚司,早就射了。软了一会儿,被操得又硬了起来,都快射秋招秋招到了,石溪生不仅没离开这家公司,还要代表公司去学校摆摊。但他挺高兴的,因为尚司也要去。石溪生轻车熟路地带着人事姐姐在校园里穿梭,支起海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