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脆别做了,好心当成驴肝肺。石溪生大手一挥,扒下尚司的长裤、内裤,再把自己也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尚司只是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下意识地睁眼看,忽然错觉长了一粒针眼,立马又涨红脸闭回去了。被石溪生捕捉到了。他戏谑的声音在尚司耳边响起:“干嘛?害羞啊?又不是没看过。”谁想看似的?神经病。他有的,自己哪个没有?尚司在心里咒骂。石溪生握住了尚司的性器,揉动着。不一会儿,他倾身压在了尚司身上,蹭来蹭去,又抓过尚司的手,按在他引以为傲的腹肌上。“你也摸摸我,不然吃亏。”吃你妈的亏。就你这样的,出去卖也……算了,可能会有富婆愿意包养他的。那他到底为什么要缠着自己呢?又不配合,又没让他多爽,尚司想不明白。他们都是男人,那玩意起立的程度,射精的状态,爽不爽的,不难看出来。昨天晚上,石溪生也没有多爽,但他就是不肯停下。“唔——”尚司惊呼出声。他的性器,被一股温热的气息裹住,柔软、潮湿、灵动。他睁开眼,看见石溪生正在用嘴给他口交。这是干什么……他能不能直接捅完了事?这不会……也让他“不吃亏”回来吧?一想到这,尚司用力地推开了石溪生的脑袋,惊恐地瞪着他:“别做这个!”石溪生脸上也挂不住了,他都低三下四成什么样了,还被人嫌弃?“你j8上是没长神经吗?只有后面有感觉?”“后面被你弄得也没感觉。”行了,尚司决定先给自己挖个坟,再躺好等它砸下来。如果被打的话,是不是就能绕开“强奸”这一条,直接告他“故意伤害”罪。“你他妈真的是……”石溪生没骂出来后半句。尚司反正也不在意,能有多难听呢,能比他干的事还过分吗?石溪生忽然笑了,十分诡异,故作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其实我之前说的,是骗你的。”初吻尚司压根就没当真,谁会相信那种鬼扯的故事。先不说他是不是真的疯狂到解开安全绳,单就从高空掉入海里这一点来说,也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石溪生说:“我没干过男人,昨天是第一次。”……谁他妈在乎这个?!尚司气结。他是处,石溪生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处,所以他们就该抱头痛哭握手言和?有这个道理吗?“你能不能赶紧做完回去,我还要写周报。”尚司烦得很。石溪生倒是挺会借坡下驴:“哦,那你自己弄开吧,我不会。”说完,他把润滑剂的瓶盖打开,拉过尚司的手,倒了一大坨在他手心。尚司愣住了,当着石溪生的面,扩张自己?他不如直接打开窗户跳下去算了。见尚司没有动作,石溪生伸出两根手指,在他手心里搅了搅,沾上液体,“你想让我来?也行,你教教我,我很好学的。”“不用。”尚司骤然把手攥成了拳头,不让任何人再碰上来。人啊,总以为这就是绝境,其实再往前迈一步,还是有路的。尚司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将两根手指杵进了自己的后穴。这种事,他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办到的,可现在……也许是有个人目光灼灼地盯着看,他都忘了该怎么做。“行不行啊……你每次自慰都这么麻烦吗?”石溪生故意挑衅。尚司脸上已经快要滴下血来了,顿时也狠了心,又将两根手指硬塞进去,胡乱搅了一通。为什么,连自己都开始虐待起自己来呢?石溪生制住了他的手,握着抽了出来,皱着眉看他,然后轻轻含住了他的手指,将指尖上的一点一滴都舔了个干净。“其实我补习过的,我来试试吧。”这什么?打个巴掌给给个枣?三岁小孩都不吃这一套了。尚司像个木偶,任人摆布。石溪生的手指,在他的肉壁上摩擦,掠过一处就带起一点火来,肆意地搅弄着。他的动作很大,甚至可以说是在拍打,弄出一些令尚司面红耳赤的声音,滑溜溜的、湿哒哒的。“行了……可以了……”尚司没什么底气地提醒。石溪生置若罔闻,继续摸索:“唔,不是说有个地方按下去会爽吗?”尚司愣了愣,石溪生管这个干什么?而且他这都什么词,那不是个“地方”,是人体器官——前列腺,没上过生理课吗。石溪生的视线投向地上的那堆衣服,示意尚司去掏兜,“把我手机拿来,我查查。”……尚司真的无语了。如果他不知道在哪里,那他自慰都是在干什么?真觉得他喜欢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