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伤,不能好那么快。
“……是。”昭苏知道九里胡同住着谁,立刻躬身道,“属下这就去安排。”
“不用安排什么,让徐云滚回来就行。”
太刻意了,娘会不高兴的。
“是!”
容琅昏睡了两个时辰,直到晚上才醒来。
他刚睁开眼睛,就对上一双黑亮的大眼睛。
“姐……”
“不用看了,这是阴曹地府。”容疏道,“起来,咱们排队喝孟婆汤去。”
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学人家去捕蛇!
气死了,也……心疼死了。
“姐,我没死?”
“死了。”
“姐,你别生气。”容琅道,“我,我再不去了。蛇呢?我蛇呢?”
容疏没好气地道,“已经卖了,卖了八十两银子,给人家分了一半,剩下四十两。”
开玩笑归开玩笑,一个唾沫一个钉,做人当言而有信。
容琅直喊着卖便宜了。
容疏:要是知道我那解毒草更贵,你能不能呕死?
我反正是呕得不行了。
“银子呢?”容琅又问。
“真是舍命不舍财。”容疏无奈,“月儿都收起来了。我告诉你容琅,你下次再敢去,我打断……我的腿!让你以后只能在家里照顾我,哪里都去不了。”
不就是耍狠吗?
谁不会?
“我先吊死,去找爹娘告状!日后等爹见了你,先把你打一顿!”
容琅哭了。
“姐,我想爹,也想娘了。”
容疏深吸一口气,逼退泪意,“我们都要好好的。”
在各自的世界里。
她想起了自己的家人。
“以后跟着我上山挖药材,再也不许去捕蛇,听到没有?”容疏厉声道。
“不去了,再不去了。姐姐的嫁妆终于攒够了!”
市井之中,有十两二十两银子的嫁妆,都算不错了。
他要给姐姐更多,他要把这四十两银子,都给姐姐!
“姐姐,我没事了吗?”容琅后知后觉地问。
“嗯。”
“姐姐给我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