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铁林所说的话把下了浑身一哆嗦,他一脸惊恐地望向郑铁林。
“领导,领导,你在说什么?
我可没有睁着眼睛说瞎话!
报告和笔记上记得清清楚楚,这些人真的只有擦伤和挫伤,没有其他的受伤情况。“
“孙树峰同志!“
郑铁林怒目而视。
“旁边就是住院部,周二柱瘦受那么重的伤,躺在病床上,难道你就看不见吗?
只有擦伤和挫伤?
我看你就是在刻意包庇着什么人吧!
要不然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孙树峰微微一愣,连忙解释道:“领导,你听我解释!
我真的没有包庇的什么人,可能您不知道下沟村那些村民的情况,那边的村民民风彪悍,在周边早已经都是出了名的。
这次出现的情况就是因为上面建造的凉茶工厂污染了水源,导致了下游的东沟村没办法正常生活用水,所以才导致村民去凉茶工厂理论。
口供记录上写的清清楚楚,东沟村的村民子是去和梁茶工厂的人进行理论,并没有动手的意愿。
可是凉茶工厂的人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对东沟村的村民破口大骂,甚至还要动手打人!
东沟村的村民为了自保才不得已还手。
您说的那个周二柱是凉茶工厂的车间主任,我看这都是他们故意演得,准备栽赃陷害东沟村的村民。
领导,这件事情你一定要擦亮眼睛,分辨仔细,千万不要上了下沟村村民的当!“
对于孙树峰的强行解释,郑铁林都没有正眼看他一眼,忽然扔出一句话,把孙树峰吓得半死。
“既然你确认自己没有对任何人进行包庇,那么我来问你。
据我所知,去凉茶工厂声讨的村民中其中有一个人叫周成仁,对吧?“
孙树峰心中一震,不敢说话。
郑铁林继续说道:“而下沟村的周副所长的名字,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叫周成功。
这个关系能不能帮我解释一下?“
孙树峰愣在原地,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
随后,郑铁林转头看向一旁的周成功。
“周副所长,既然孙树峰同志没办法解释这个问题,那我想还是由你来解释更为合理吧?“
周成功心中一紧,硬着头皮说道:“周成仁是我的弟弟。
但是领导,你听我说。
在这件事情上,我绝对没有徇。私。舞。弊,也绝不敢包庇我的弟弟!
事情原本就是和孙树峰同志说的一样,是因为凉茶工厂无污染的水源导致东沟村的村民没有办法正常用水,他们来理论的时候受到了凉茶工厂工人的威胁以及打骂,被迫无奈之下才还手的。
当然,事情发生之后双方都很不冷静,所以发生了一些摩擦,各自都受了些伤,但不至于轻伤害。
这些在验伤报告和口供中都已经写的清清楚楚,不止是凉茶工厂的人受伤了,我弟弟这边的人也受伤了,他们也挨了打,伤了几个人。
这些村民因为心疼钱才没有去医院验伤,都在家里面自行处理了。
从这一点上看,双方各有损失,所以就扯平了。
以前下沟村和东沟村发生纠纷的时候也都是这样处理的。
这已经是两个村摩擦的常用处理方法了。“
听周成功这样说之后,郑铁林更加气愤了。
“常规处理手段?
难道两个村有了摩擦之后就各打五十大板了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