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遇匪从江州出发,再往西走十天,便能到达岳州。只是,出了江州之后,路就没有之前那么好走了,镖队的速度也就相应地放慢了些。期间,镖队要经过数个山头。走镖的镖头们喜欢把这一连串的山头,戏称为过路川。意思是,你从这儿路过,就一定会留下点什么。因为,这里面每一个山头都有个寨子,穷山恶水之间,这种寨子里的人自然也是相当不好惹的。这是陈为仁的原定路线。至于为什么要走这么凶险的路线,那是因为一共也就那么两条相对比较近的路线,而如果不走过路川,那么势必就要走另一条更为凶险的路。另外条路之所以说是更为凶险,是因为其路线上有一个避无可避的地方——瑞昌。至于这瑞昌为什么成为镖头们退避三舍的地方,是因为这瑞昌地界上,有一个江湖上人人闻之色变的邪魔外道——千秋派。若要形容这千秋派的恶行,可谓是,小儿闻其名,不敢夜啼。然而在他们出发的交战这大当家的后头站着的那些匪卒们一听到老大这么有气势,跟着就开始起哄吆喝,一时间声浪骤起,压制得镖队这边显得有些弱势。“那看来,大当家的是不想和我们交个朋友了。”陈为仁脸色阴沉地说道。接着就见陈为仁翻手从背后一抽,拔出了身后剑鞘之中的长剑,只是这长剑出鞘,却没指着这大当家,而是点在地上。陈为仁拔剑与其说是要开打,不如说更像是一个讯号。后头的其他人锵锵锵直接拔剑出来了,虽然以人少对人多,却是丝毫没有输与这山匪。“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大当家的高声喝道。“罚酒!”“罚酒!”后头的匪卒们整齐划一地舞着兵器喊道。一看就是训练了多次的应援,在后头观战的李照如是想完,转头问一旁正在擦拭自己的长剑的阮素素,“阮姐姐,你不出去吗?”阮素素头也没抬地继续擦拭着自己的长剑,说道:“打不起来的。”“为何?”李照来了兴趣了,趴在车窗边上看着那边箭弩拔张的模样,实在不像打不起来的样子。“就算打起来了,那些山匪也打不过老大他们。”阮素素笑了一声,颇有自信地说道。“而且……”阮素素擦剑的手停了一下。“而且什么?”李照有些疑惑地回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