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息的话直转他的心。
“但是你们不太一样。”
长空脸颊有些僵硬,渊墨对于自己和那些人不一样是让自己喜悦的,但他可没听错。
不止一个人和那些人不一样:“你们?”
“对啊,你啊、水龙骨、阿娟、解悠、解思”
长空看著他掰著手指,终将是两隻手就数完瞭,总共九个人,不对,其中两个一个是他的狐狸,一个是水龙骨的豹子。
七个人裡面,一个是他母亲,两个护法,一个长空自己,另外三个人长空不认识。
水龙骨倒是见过一面,还有那个侯平云他说过是个王爷与水龙骨差不多,最后一个叫淡竹的真不认识。
“水龙骨和王爷是你友人,那另一位公子是?”
与其猜测不如直接问,长空打好主意和他聊些友人的话题。
渊墨对于淡竹的感情还真的和他们不太一样,虽然两人互当兄弟,但是渊墨最多的尊敬和崇仰。
原因不在淡竹这个人,而是戏曲。
渊墨和长空介绍著淡竹是三句不离戏曲,十句才提一个淡竹。
这长空还分不清他对那个淡竹的心思,无非就是喜欢他唱的戏曲而已,除此就没别的意思瞭。
当然一晚上不可能就隻有渊墨在讲。
长空在他问到自己友人时,也是毫不吝啬的把自己和小九的事情当故事和他讲。
两人一边聊著一边喝。
十几杯酒下肚,长空还没什麽反应,但看著眼神迷离的渊墨还是停下交谈,扶他去裡屋休息。
自己回院的时候已经是月亮正当头。
长空不仅是那种不显酒气在脸上的人,还是千杯量。
一直和渊墨一块,对于他不经意的依靠,长空都有些酒气上头的感觉。
一晚没睡,太阳升起。
想到一会要出门准备东西,身上酒味还有些浓,就先打水洗瞭一顿等到离中午还差两个时辰才去渊墨的院子。
敲响院门又是解悠的声音。
“有事?”
不过这次解悠先开的门,手上拿著个木盆,看样子要去打水。
看解悠一身整洁,理应不是给他自己的。
应该是渊墨刚刚醒。
“有事?”
解悠重複一边,眉头微皱。
“我来等墨兄,墨兄起来瞭吗?”长空侧开身让他路。
解悠自己有事没拦著他,交代完就出门瞭:“教主在屋裡,请在外等待。”
解悠讲完就快步离开,用最快的速度回来,看长空真的在院子裡石凳上坐著,诧异一下就进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