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张铭钦传来的迷惑视线,夏研赶忙清瞭清嗓子。
“咳咳,没什么,没什么。”
是么?
张铭钦看著某人眼观鼻鼻观心,接著快步走逃似的离开他身边,想到其刚刚像是陷在甜蜜蛋糕裡的状态,不由得更加困惑瞭。
难道有什么好事发生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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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受到刚刚浮想联翩的画面影响,等到夏研站在咖啡台时,脑子裡还是些有的没的。
虽然手上动作流畅,但等他回过神视线一凝,图案赫然是
xy【爱心】zq
???
夏研短暂地慌乱瞭一两秒,来不及思考更多,下意识地手上一用力,就要挤更多奶油出来,抹掉那些不清不楚的小心思。
然鹅
已经有一道气息从背后勾缠过来,令他心髒乱跳,双腿发软,紧张地要死。
拜托拜托别看到!
或者,被看到瞭,又会怎样?
念头一旦放纵其生长,联想之花立刻攀藤而上,挤满瞭人类单薄的躯壳。瞬间数种场面闪过人小小的头脑,带动其它器官激烈的反响。
胸腔的左方加大瞭吵闹的力度,目眩神迷中,夏研已对动作失去瞭认知,唯一鲜烈的,隻有越来越靠近的、散发著热度的另一个人的躯体,以及越来越鲜明的气息。
一种独一无二的气息。
“所以,夏研你拉瞭一个便便??”
“”
视线模糊一瞬,夏研终于从下意识的紧张和薄荷味暖风中挣扎出来,迷迷糊糊顺著话语低头一看。
好傢伙,一大堆奶油无章法地堆砌在液面上,可不像一个不太成形的。
草。
“你才是便便。”夏研默然几息。
“还有,你怎么说话的??”
他回头拧眉控诉著某人,脸却涨得通红,似羞似恼。
若要说单是因为拉花形状和对方话语的缘故,那可是有点,说不太通瞭。
张铭钦将对方微颤的身体、比以往都要红的脸颊、眉目裡的羞恼紧张等等收尽眼底,还在缓慢思考中,眼前突然闪过一瞬画面。
他好像看到,夏研之前画的,明明有一个爱心?
还是说,错觉?
“一直看、看我干嘛?”夏研强装镇定。
张铭钦移开视线,轻笑瞭一声,道:“没什么。”
他抬起头来,正好看到窗外湛蓝的天。透过框栏有悠闲的白云颤巍巍被截成几瓣,几秒后又以柔软完整的状态结伴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