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房就一张床。”,黔意善意提醒,柳宁宁锤瞭他一下,“想什麽呢?”。
两人往外走,黔意才发现基地外有偷拍,离的远点的,能隐约看看镜头的反光。
都这麽光明正大瞭?
“今天网上吵的厉害,早上直播出来的时候,一大帮人在带节奏,说节目故意炒作。”
“我黑粉一直挺多的。”
柳宁宁道:“是啊是啊,不过维护你的人也不少,你是熬出头瞭。”
黔意其实对这事的感觉没那麽强烈,之前失忆还上下网,现在则连网都没怎麽上,柳宁宁一直在盯,对发生瞭什麽就更敏感些。
“你和与风还在联系?”
“怎麽瞭?”
柳宁宁说,“他不知道今天发什麽疯,在官号下面的评论区和你的黑粉对吵,上瞭热搜,他公司现在快忙疯瞭。”
“………”,小孩子的脾性。
保姆车离拍摄基地大概两百米,两人走走停停,很快就到瞭。
柳宁宁熟络的从冰箱裡拿瞭瓶汽水拆瞭零食,找瞭个位置坐。大概是工作人员安排的住处无聊,这人没急著要走,玩起瞭手机。
“因为这个项目负责人死亡,现在盛霖集团在和瑞深打官司啊,相信一部分关注这个圈子的人都知道,这两傢公司从2003年就闹过一次……”。经济新闻访谈,带著播音腔的女主持人正与圈中职业男子对话。
黔意早晨看过这个节目的访谈,两傢公司都是热门话题,不可避免成为讨论的焦点。崎夜这些天在忙的,就是这件事。
“去年,瑞深新继承人继位,公司就没有出过差错,而这一次呢,是巧合还是圈套……”
“这次说不定是故意的。”,柳宁宁看著新闻发表自己的意见,嘴裡吃著零食,“谁都知道他们老一辈结怨深,后面也一直有竞争关系。”
黔意坐瞭过去,“老一辈?”
“公司刚发展起来,两傢公司因为一个项目撕破脸,盛霖亏损两个多个亿,……这些都是些小道消息,说也说不清,但七七八八的大概率差不到哪去。”
两个多个亿在过去的年代,比现在更有价值,何况是对于一傢才发展起来的公司……
“不过应该快结束瞭,”,柳宁宁猛灌瞭口汽水,“盛霖那位元老快不行瞭,再怎麽报複,他膝下无子,也没办法继续。”
这事两个月前就有传出,黔意看新闻的时候刷到过。可如果真是这样,为什麽现在还闹得起来。
黔意问,“会不会早就确定瞭另外的继承人?”
“有可能,”柳宁宁不否认,“但为瞭利益,以瑞深如今的地位,盛霖没必要硬找麻烦,最后闹得两傢都不愉快。”。
这是正常人的思维,老一辈的恩怨结束,利益就是一切的根源,共同利益足以让两傢化干戈为玉帛,甚至成为朋友。
黔意点头。
新闻上男子的分析,大差不差也有这个意思。访谈持续瞭二十分钟,等结束时,柳宁宁起身伸瞭个懒腰。
“其实我还想到个可能,”柳宁宁道:“如果那位新继承人根本不顾及利益,就喜欢对著干。”
“你说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