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刻意的?又是一个新的问题。
“你有保管我的身份证吗?”
这错综複杂的关系,他很需要拿回那张旧的电话卡,翻翻聊天好友和记录。
柳宁宁摇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先记下我的手机号。”,黔意打算先回公司。
这个时间,会议或许结束瞭。
柳宁宁做事迅速,两人顺便还加瞭个微信,“一会我把你的联系方式推给与风。”。
“不瞭。”
“那给白源勋?”
黔意摇头,柳宁宁皱眉,思考、恍然大悟,一脸不可置信,“顾觉译!”。
顾觉译是谁?怎麽又冒出来一个人?
黔意深吸瞭口气,一个接一个人名,怎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其实有两件事……”
他想瞭想,柳宁宁是他的朋友,也是他事业的合作伙伴,有的东西根本瞒不住,“我失忆瞭。”。
“啊?”,柳宁宁怀疑耳朵听错瞭。
黔意拍瞭拍她的肩,继续道:“还有,我结婚瞭。”
柳宁宁当场石化。
黔意并没有明说和谁结的婚。
既然他和崎夜的婚姻是没有公佈的,这其中总要有点原因。而这个原因,可能存在著双方受益,也可能关系到瑞深整个企业。
新闻报道,就常有公司管理层隐瞒婚姻的报告。没有找回记忆,就没有必要去改变这件事。
离开咖啡店,黔意再次拨通瞭崎夜的电话。
短暂的嘟声后,电话接通。
“会议结束瞭吗?”,黔意率先开口。
外面的雪渐小,他裹瞭裹围巾,盯著对面的红绿灯。
“嗯。”
“你在哪?”,崎夜的嗓音听起来有一丝无力。
绿灯亮起,黔意穿过斑马线,抬头识别建筑,“公司附近的一个大型广场。”。
“我来找你。”
“不用,我马上就到公司瞭。”
“好……”,电话挂断前,是崎夜急促的咳嗽声。
感冒瞭?
可昨天晚上还好好的。
黔意原路折返,在三十六楼遇到瞭黎晚桃。前后相隔不到一个多小时,女子的脸色泛白,相比之前,似乎受瞭惊吓。
不知发生瞭什麽,黔意并没多问。
他进到办公室时,崎夜正整个人依靠著沙发。
落地窗外打入冷光,勾勒出侧面轮廓,男子闭目养神,头往后仰,顺著凸出的喉结往下,本该打好的领结歪歪扭扭,衬衫最上的扣子也松瞭一颗。
黔意走近时,又听到瞭一阵轻微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