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新知抬手挡住,又快速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两人在这时间的斗争中互不相让,你来我往,彼此焦灼著。
直到空气中的焦糖味肆无忌惮的充满房间,游椒才气喘吁吁的瘫坐在瞭地上。
溥新知还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样子,但他相比于平常来说有些急促的呼吸,还有周身隐隐浮动的薄荷味信息素,证明瞭他也不是全然毫无反应。
游椒还是很嫌弃自己的味道,他皱瞭皱鼻子,“这也太不a瞭。”
说完,他抹瞭一把脸颊上的汗珠看向对面低著头的溥新知,“还是我们溥少爷的信息素好闻,简直是夏日必备。”
但游椒等瞭好一会都没有听到对方的回怼,这居然令他有些不适应。
“喂,你没事吧?”游椒朝对面扬瞭扬下巴。
“可能有事。”溥新知勾瞭勾嘴角,然后面无表情的流下瞭一串眼泪。
游椒:!!!
他连忙从地上起来,想要查看一下溥新知的情况,却没想到下一秒被对方给拦住瞭。
“你不要过来。”溥新知一边伸手阻止游椒,一边止不住的流泪。
“我的信息素在被你影响。”
游椒一边思考著这副画面有些诡异,堪比大白天见瞭鬼,一边下意识的反驳,“怎麽就又跟我有关系瞭?”
说完,他猛地想起在校医室丰文翰说的话。
游椒:“”
“丰文翰不是也跟你说瞭吗?你这个傢伙平常倒是什麽事都记得清楚,怎麽这个事情忘的这麽快?”游椒再次甩锅。
溥新知没有说话,隻是露出一抹苦笑。
他隻是没有想到
“你快点出去吧。”溥新知勉强保持著理智。
按理说游椒这时候出去是再正常不过的选择瞭,问任何一个人是否要跟一个面临易感期的alpha共处一室,除瞭那些已婚的或者说有别样心思的人,答案都是显而易见的。
但游椒看著对面的人微红的眼角,以及莫名有些委屈的神色,他还是有些犹豫。
游椒搜肠刮肚,总算是找到瞭一个合理的借口。
毕竟对方这个样子也可以说是因自己而起,他游椒可是一个很负责的人,决不会扔下烂摊子就跑。
他在溥新知越来越低落的实现中走向门口,却并没有像对方预想的那样走出去,而是伸手反锁瞭房门。
他有些紧张的转过身,不去看溥新知的视线,“那什麽,我觉得你还是需要人照顾。”
“可你--”
溥新知压抑住心裡的兴奋,强行用理智让自己思考,他有些不赞同的皱瞭皱眉。
面上的泪珠被游椒用一根手指抹去,游椒有些好奇的看瞭看。
“原来你也会哭啊。”游椒惊讶。
溥新知无奈,“这隻是生理性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