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儿,这个没用瞭,为师说瞭算。”
褚夕抬头看自己那个乐呵呵的师尊,等待下文。
玉宁说道:“小十三身上的元宝在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小情人身上,你身上的又被为师倒瞭,所以没用瞭。”
褚夕微微皱眉,又散开,点头:“知道瞭,师尊。”
玉宁揽住他的肩,劝道:“日后呢,就不要再背著人干些恐怖的事儿瞭,改邪归正,走上正道,师尊会带著你的。至于小十三和你的国土,有你们国师护著,不必担忧,料在你是第一次犯错呢,宽恕的机会,为师给瞭!”
虽是师尊,玉宁却比人矮半个头,又因为已经修到瞭半步真仙,开始返老还童,容貌瞧著比褚夕还要年轻个几岁,这般劝慰实在滑稽。
褚夕倒是惊讶,自己与这个刚拜的师尊见面的次数,便是掰著指头都能数清。
哪知话裡话外,一副对自己清清楚楚、瞭如指掌的态度。
这种态度让褚夕觉得不太舒服,他原以为自己的人生隻在高高的宫墙之中被掌握,没想到如今离开瞭那处牢笼一般的地方,也依旧被掌控。
于是微微皱眉,又沉默下来。
玉宁丝毫不在乎自己徒儿的态度,他也活瞭好久瞭,怎能连这点气量都没有?
他揽著人的肩,用瞭点力气,大声说:“为师今日跟出来呢,一是陪陪你,二是开导你。知道你有问题要问,便是问个痛快吧,为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师尊,我没什麽可问的。”
“是吗?为师见你分明不服。”
“没有不服……”
褚夕目光闪瞭闪,唇角溢出一丝苦笑。
玉宁这就见不得瞭,抬手去撑人嘴角,“用这样好看的脸笑的这般难堪,你是何居心啊?”
褚夕躲不过,现下的情况让他没瞭好脾气,又不说话瞭,玉宁像是有一种魔力,总能让他闭上嘴,不想辩解任何事的能力。
“既不问呢,为师隻能自己随便说瞭。”玉宁抬眼,去看那轮被乌云笼罩瞭一半的弯月,“你不服他修为高,不服他年岁大,是不是认为自己如果也有他的修为,有他的道行,有他的岁数……现在在下面陪著林秋让的人,就是你瞭?”
其实是一个通知
(今天也先请个假,但情况稳定瞭,今天能开始慢慢把重複章节补上瞭,傢人已经安排好住院,明天手术,今天做瞭部分检查,虽然不是单人间但是没请护工,陪床晚上基本不能睡觉,不能睡觉的时间我就用来码字瞭,因为陪床基本是我和我爸爸陪,然后他白天要上班要休息,所以我得醒著,真的抱歉各位等我更新的朋友,没什麽特别的事我都会用来更文瞭,谢谢大傢谅解)
谢冗抬眸,眉宇间的疲惫格外明显,血色早就褪没瞭,说:“他就是他,我的命珠和逆鳞隻会给他。”
他的目光祥和、宁静,也依旧带著淡淡的冷意,像是事情本该如此。
褚夕眼神稍黯,眼底染上抹自嘲,微微低下头,脊背微弯,浑身透出难以忽视的无力感,像是发生瞭不可挽回的事,也像是彻底输给瞭谁。
玉宁摇摇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徒儿没出息,却又没办法,谁叫自己徒儿的情敌啊,是这个自己认识瞭一千来年的固执老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