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淋东西有什麽用?!有什麽用?!
“等等!”林秋让咬牙保持自己的冷静,“我并非强迫你留在此处给、给我取暖,你若是想干那些事,就去你们魔族的青楼裡找魔做去!我、我……我绝对不和你玩那些……”
说著说著,林秋让的声音猛地一顿,指节瞬间抓紧被褥。
什麽……东西……?!
左涯的身形比魔族都要高大宽厚些,四肢手指更是如此,骨节分明、粗细有致。
完瞭……这不是开玩笑的……
林秋让一想到真要见阎王爷瞭,刷的眼睛就红瞭,也不忍瞭,也不装瞭,抖著肩膀吸著鼻子就开始掉眼泪。
身后的动作微顿。
林秋让什麽也顾不到瞭。
他隻想著那些文、那些漫全是骗人的,一点都不舒服……
又想著任务完不成瞭,马上又要死一次瞭,便从默默掉眼泪变成瞭闷声哭,肩膀抖个不停,吸一口气都要断断续续分几次吸,在雪白的被褥上哭出一个鬼脸印子,好不难看。
就连压著他脖子的力道都消失瞭。
林秋让也不动,就这麽趴在床上哭,被褥上的眼泪印子越来越大越来越丑。
他就这样哭,身上被擦干净也没反应,衣服被拉回去也没反应,殿内燃起他买来的油灯也没反应,整个人被提起来也没反应。
殿中闪烁著微弱的暖黄色暗光,烛火微微跳动。
将林秋让哭到满脸的水渍照的晶亮,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口水,哭的眼尾、额头、脸颊,甚至是下巴,全都通红通红。
左涯又像抱小孩一样将林秋让抱起,这叫林秋让哭的更努力瞭,整个人一抽一抽的,仿佛每抽一下都要把命抽掉一截。
嘴裡不忘吐出几个单音节控诉。
“滚……嗬呃……滚……”
“放、放……”
意思是让左涯放他下来。
左涯实在无奈,不再用被林秋让控诉的姿势将人提起来,搂进怀裡拍拍背,自语瞭什麽又像是问瞭什麽,嗓音更为低哑。
“就这麽怕……?”
几下拍打,林秋让终于一抽一抽的没那麽严重瞭,眼泪还是一个劲的往下掉。
动一动就有怪异的感觉,他决定以后一定要离左涯远远的。
不仅左涯,谢冗、祁遇,全要离得远远的。
这些人全都危险的很!
这样想著,他恶狠狠抽瞭一口气,抽的太用力,又传来一阵异样感。
刚被左涯捻去的泪珠瞬间又挂瞭下来,左涯要抬手,被林秋让恶狠狠的打开,他瞪著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左涯,终于不再吐出单音节。
“谁让你……碰我的……?疯子……超雄综合征……我看你、你才是疯狗……滚远一点……妈的……”
林秋让一面骂,一面又要歪身子去抓被褥,想爬到角落把自己团团包起的意图太过明显。
左涯又是低低笑瞭一声。
林秋让听见这笑声身形一顿,整个人又被捞瞭回去。
“指头而已。小小年纪怎麽什麽都骂的出来?实在太疼,明日叫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