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差切瞭一声,甚至懒得伸手拿,“你那记录有什麽好看的,除瞭追剧就是分享帅哥,无聊。”
清欢翻瞭个白眼,“再叭叭你今天别想吃一口奶。”
夫差瞬间安静,一旁的幽篁没忍住漏出一声幸灾乐祸的嗤笑。
轮到谢澜时,尽管他并不怀疑沉霁,依旧未向衆人隐瞒昨晚双排的事,“我和朋友用小号打瞭两小时竞技场。”
四双眼睛齐刷刷看瞭过来,谢澜正欲解释,一言不发的南山忽然冷哼一声,
“还用继续查吗,所有意外都是在你进入后发生的,除瞭你,还有谁会告密”
谢澜视线扫过他紧扣在茶杯上的手,似笑非笑道,“敢问南山兄昨晚做瞭什麽,何必这麽早下定论”
南山本想说关你屁事,接触到其他人的目光后磨瞭磨牙,声音像从嗓子眼裡挤出来的,“和女朋友连麦。”
全队除瞭他全都是单身狗,所有人的回答似乎都没有什麽问题。
临近比赛,清欢第一个站瞭起来,领口的浅紫色蝴蝶结随著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好啦,说不定隻是我们比较倒霉而已。”
南山重重将茶杯放回桌上,精神松懈后碎嘴的毛病又回到瞭身上,他拍瞭拍袖子上的灰,像拂去什麽髒东西那般小声嘟囔道,
“也不知道是谁来瞭之后才这麽晦气”
谢澜本不欲与他计较,闻言眸底仅存的温度一点点消失,声音像浸瞭冰,叫住正打算离开人,
“等一下,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髒水,昨晚的双排我有录屏,况且使用的也并非今天的职业,你呢”
如果不把这件事讲明,总会在其他人心底留下一颗怀疑的种子,最终生出芥蒂。
谢澜不会把后背交给这样的队友。
南山无意识咬住口腔内壁,胸膛无规律地起伏几下。
青年隻随意靠在沙发裡,态度称得上散漫,明明是仰视的姿态,却能从中看出几分睥睨。
南山搭在门把上的手抖瞭两下,心跳快的不正常,色厉内荏道,“谁知道你准备的是哪天的录屏”
说完推开挡路的清欢跑瞭出去。
清欢一个趔趄,好悬让夫差搀住瞭。
她顾不得其他,朝前追瞭两步,“喂南山你给我说清楚”
南山虽然来得晚,大傢也好歹也相处瞭大半年,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局。
他甚至都没有和这群朝夕相处的队友解释的勇气。
馀下四人陆续回到比赛场地,南山独自坐在位置上抖腿,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沉霁本以为谢澜可以休息瞭,当看到他再次戴上耳机后低咒一声,“没人瞭吗,总让病号上场算怎麽回事。”
身处局外,林嘉宪看得更清楚些,压低声音在好友耳边道,“你看他们的反应,有情况。”
弑神的实力与在伯仲之间,轻敌绝非明智之举。
决赛正式开始。
第一场,谢澜在清欢与弑神治疗同归于尽的情况下力挽狂澜,迅速收割掉其中一方的人头,仅剩的残血被幽篁秒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