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清的身份一报出来,大家自然而然都选择相信他的说法。但还是有一部分人不太相信,他们觉得这济善堂的二公子本应该待在济州府那样的大城池之中,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偏僻的小镇呢?这个闹事的男人在听见苏宴清的身份以后,慌乱无比,手更是心虚的从胃部转移到了肚子上,但他还在强词夺理。“你说你是济善堂二公子你就是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苏宴清闻言,轻笑出声,从腰间取下一块木质腰牌,这是上好的檀木所制,上面刻着济善堂三个大字。“我这腰牌是济善堂的坐堂大夫才会有的,一般的坐堂大夫用的是黄木,而我这块腰牌是选用上好的紫檀木制成,是在下身份的证明。”围观人群中的确有曾经去过花溪县济善堂分号就过诊的,所以他们知道苏宴清所言非虚。于是,便站出来作证:“这位公子所言不假,我去过花溪县的济善堂分号看过几次病了,与里头的刘大夫相熟,他的确有一块黄木制成的腰牌,上面刻着济善堂的字样,而且,看这位公子的气度不凡,想来的确是济善堂二公子不假了,你这宵小,光天化日之下行坑蒙拐骗之事,真是令人不耻。”因为这位兄台的出言作证,众人已经完全相信了苏宴清的身份了,也对他所说的话深信不疑。这闹事的男子脸色骤然变得惨白,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再不想办法开溜,只怕是要吃亏了,于是他站了起来准备走:“那啥,我突然感觉肚子不疼了,今日这事便算了吧。”“站住,你还不能走!”眼见他要开溜,姜岁呵斥出声,直接挡住了他的去路。这闹事的男子见状,越发慌乱起来:“你这小娘子当真是难缠,我都说不找你的麻烦了,你还不让我走,这么滴,我把吃粉的钱给你还不行?这事就算了吧!”说着,他开始掏钱,从钱袋子里面数了十七个铜板出来给她。但是姜岁可不会就这么算了,这钱她要收,这人也不能放过,必要揪出幕后主使给点颜色瞧瞧,往后才能消停。正好借着此事杀鸡儆猴,也叫这条街上的其他心里不服气的人看看,她们萧记粉摊不是好糊弄的。她把铜板交给兰兰,萧毅看出来他这四弟妹是不准备善罢甘休了,于是走到她身边站着,完全堵住了闹事之人的去路。“这钱我也给了,你们可以让开了吧?”男人很着急离开。“钱你本来就该给,我的粉并没有问题,但是你今日来我摊上闹事,肯定是有人指使的吧?你最好老实交代,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干的,否则你今日就得跟着我去亭长大人那里一趟,我要告你个蓄意滋事,污蔑人的罪名。”姜岁不像是在说笑的,一双漂亮的杏眼凌厉的看着他。这闹事之人也没成想这小娘子这么难缠,居然非要刨根问底,但是她这威胁实在是太吓人了,居然还要去亭长那里告他。按照这白马镇亭长那个只认死理的脑子,估计到时候还得关上他几日,他可不想因为这事把自己整进去了,大不了这银子不挣了还不行?“行行行,姑奶奶你厉害,我怕你还不行吗?但是我有言在先,你要我告诉你是谁也行,你可别拉我下水。”“行,你说是谁,我不怪你,我只找那人的麻烦。”姜岁心想,这人也没几两硬骨头,也是个怕事的。果然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遇到事了报官就是最有用,最能震慑人的方法。“是何记面摊的何老板,他给了我二百文,让我来你这里闹事,到时候我只要吃完东西喊肚子疼,赖你们家做的吃的不干净,好毁了你们家酸辣粉的名声,我还能趁机讹你们一笔医药费。”果然是这何老板,姜岁就知道。萧毅一听这结果,瞬间火冒三丈,他撸起袖子就走了,要去抓人去了。何老板的媳妇在人群里面听见事情兜不住了,连忙回去自家摊位上报信,好让她男人赶紧跑路。但是萧毅这家伙手长脚长的,等她回去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人就到了。“姓何的,你心思当真歹毒,走,跟我去官府。”萧毅上来,二话不说把人一个反剪擒住,没注意力道,何老板疼的龇牙咧嘴的,嘴里不断喊着:“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何老板的媳妇见状也是不管不顾了,跑上前来对萧毅一顿捶打,但对于萧毅来说不痛不痒的。“起开,我不轻易打女人,但也不会放过你男人。”于是乎,萧毅把何老板强行押到了摊位上面,那闹事的男的还被曾先生拦着不让走,这边的事已经闹大了,小镇上已经传开了,来围观之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请来了亭长大人。“老板娘,说好的不拉我下水,咋我都交代了还不让走呢?”闹事之人见他们还没有让自己走的意思,急的不行。“你还得留下来作证呢,怎么能轻易让你走了?”这边,何老板见这阵仗也是吓的腿发软,但依旧嘴硬:“你们,你们敢这么对我,信不信我去亭长那里告状?”萧兰兰闻言,差点没气笑了,叉着腰反驳:“你找人来我们这闹事,想毁了我们的生意,我们还想告你的状呢,你等着受罚吧!”“谁要找我告状啊?”萧兰兰话音刚落,就有一道苍劲的声音传了过来,众人循着望了过去,只见一个身穿青灰色素袍的老者走了过来,还带着两个衙役。这人瞧着五十岁左右,蓄着长胡须,身形清瘦,但却给人一脸清正之感。这便是白马镇的亭长,专门处理这镇上以及周边村落的民事纠纷的,白马镇大小事情归他管着,因为其本人公正廉明,所以很受人尊敬。“亭,亭长?完了完了……”闹事的男子见他来了,两眼一闭捂着脸。这家伙来了,看来他今天是走不掉的,高低自己得进去几天了。:()穿书嫁首辅,锦鲤甜妻旺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