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的弧度,清冷之虫蓦然一笑,如同清泉流过,洗去瞭所有的冷漠,让虫无法抗拒。
“阿宴,叫我阿羡吧!”
宴斯特在外的冷峻此刻全部褪去,淡色的薄唇微抿,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
就连头顶不断乱动的触角都显示著他此刻心中的混乱。
他怎麽能这样称呼雄主呢!
这样想著,宴斯特也这样说瞭,“不行的,雄主!”
羡兰希凑过去,抵住他的额头,两虫之间亲密无间,隻隔著不到一指的距离,两隻虫的唇就会贴在一起。
宴斯特头顶的触角窜动的更厉害瞭,他心中的慌乱一点儿也掩盖不瞭。
“嗯?为什麽不行?”
羡兰希的精神力伸出,似乎是不经意般在宴斯特的触角上轻揉慢捻。
这麽长时间和羡兰希身体交融,宴斯特对羡兰希的举动有些敏感。
羡兰希诱哄著,“乖,叫我阿羡!”
低沉的嗓音带著陈酿醉虫的磁性,“唔…阿羡…”
冷凛的眸子透著水光,羡兰希吻瞭过去,温热的唇贴著眼眸,然后落在唇上,唇瓣相贴,羡兰希的舌尖破开牙关,勾住他的舌与之共舞。
过瞭许久,羡兰希才松开,两虫看著对方,微微喘气。
缓瞭一会儿,羡兰希的视线下移,落在瞭宴斯特的手上,修长有力的手握紧笔杆,青筋若隐若现,还有他昨晚留下的咬痕,无形中带著一点欲。
羡兰希伸手摸著咬痕,在宴斯特唇上轻啄,“乖,我教你写我的名字。”
高大的雌虫瞬间不动瞭,顺从的模样让羡兰希心中忍不住荡漾,他傢阿宴怎麽这麽可爱!
宴斯特拒绝瞭羡兰希握著他的手写字,他想要自己写羡兰希的名字。
白纸上写下的名字,宴斯特看著那几个字,深刻的眼神似乎要把字印在心裡。
……
夜晚星空闪烁,璀璨的星辰密佈。
羡兰希躺在床上,宴斯特的手轻搭在他身上。
身体起伏,羡兰希低声喘息,一双桃花眼魅意横生。
“雌主~”
宴斯特身形一顿,爽意透著脊骨爬上大脑,突然炸响。
羡兰希又看著宴斯特,勾著他的脖颈亲吻著薄唇,唇齿间缠绵悱恻。
之后的阿宴异常热情,仿佛是用火包围瞭一般。
喊“阿羡”喊的嗓子都有些哑瞭。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两虫才陷入沉睡。
出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