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鹤与不知道谢灼心裡乱七八糟的念头,而是正色道:“以醴泉和鲛珠做药引,配以五行丹,可解炉鼎之印。”
谢灼还在怔愣之际,息怀聆不知何时来到他身畔,向师鹤与道:“多谢阁主指教。”
师鹤与意味不明地扫瞭他们一眼,便转身离去。
这麽长时间瞭!
谢灼早先不死心,几次三番地跑去师鹤与面前,千方百计地撬动他开口,使出来十八般武艺瞭,结果师鹤与的嘴简直比蚌壳闭得还紧。
仙童见谢灼不厌其烦地来搅扰他们傢阁主,也是一万个不乐意,甚至怀疑谢灼别有用心。
打著问炉鼎印的名头,实际上没准就是觊觎他们阁主的美色!
这句话一出,谢灼当场便被雷得外焦裡嫩,为免仙童再给他安上旁的什麽罪名,他终于偃旗息鼓,不敢再去瞭。
想不到师鹤与喊住他,就为瞭告知他炉鼎印的解法,谢灼有种柳暗花明的欣悦。
眼见师鹤与走远,谢灼也没用追上去再问清楚的念头瞭,毕竟息怀聆肯定都知道。
所以接下来,就隻待集齐那几样药引,就能解开他腕上的炉鼎印瞭。
他们二人一齐入瞭灵舟,师徒二人早已入座。
“这一回的百花宴倒真是格外精彩,如今不系城改天换地,将来如何也未可尽知瞭。”
这一回的灵舟飞得格外的慢,或许是因为先前祝揽星所说,连谢灼也开始觉得,扶桑宗果真抠搜。
他们已在灵舟上待瞭一日一夜瞭,虽则有一对师徒伴著他们,但谢灼现下已是归心似箭,迫不及待要去寻那醴泉起瞭。
即便是在灵舟之上,息怀聆的自律程度仍旧令人发指,谢灼眼睁睁看他不眠不休地修炼,修为愈发长进,但左右谢灼现下也是看不出息怀聆的修为高低的,也权将此事抛之脑后。
俗话说,人隻要没有梦想,就不会被任何困难打倒。
息怀聆正在同他介绍他们需要去寻的第一个物什,紫云滕,在一座岛上,所以待回宗门述职完毕,他们便要去那裡。
谢灼听得漫不经心,出神时道:“话说,你师尊能许你去吗?”
息怀聆道:“师尊并非那麽不近人情……”
但他这话并没能说完,两道脚步声响起,如入无人之境地走瞭进来,还伴随著暧昧的声响。
“师尊,如果一日见不到你,我就觉得食不知味,睡也睡不好瞭,师尊你真的忍心吗?”
事后,谢灼想起自己那一刻的行为,隻能评价为,脑子被驴踢瞭,才能想出来的馊主意。
但当时谢灼的第一念头就是,不行,他们绝对不能和徐念慈他们撞上。
于是谢灼一把拉住息怀聆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人拉到瞭架子与墙壁之间的一方小小空间内。
此时,徐念慈与祝揽星已经走瞭进来。
徐念慈低声说瞭句什麽,谢灼并未听清。
因为他发现自己一时犯蠢,把息怀聆拉进来,现下他们两个躲在这方逼兀空间裡,简直是手贴著手瞭,脸也差不多瞭。
这距离近得过分,谢灼平时与息怀聆都是保持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内,何曾像现在这样,简直一仰头就能亲上去。
如果现在再出去,谢灼觉得自己更加解释不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