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就把钱交出去了。
“老大,要不工资还是你给我保管着吧,要不然这个年还没过,我恐怕。。。。”
恐怕要出去讨饭。
老六如一个可怜巴巴的修狗,方筝对他完全没有语言了,合着你这家伙知道自己啥情况啊。
那还每每踩坑,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清醒的沉沦。
“那个,十三你看着他一点”
最后方筝只得让郑玉笙帮忙看着一点。
这家伙以前都能把这些人管的服服帖帖,没道理现在还能力倒退,管不住了。
郑玉笙接到方筝的信号,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方筝一个激灵,这孩子啥眼神啊,看着特渗人。
“最后,我祝大家新年快乐,幸福安康,顺顺利利,大吉大利,咱们明年见”
“老大,你这是要走吗?”
“我老家可不是这边的,家里还养着鸡鸭鹅,我家小黑还在家看门呢,当然要回村里过年了?”
方筝觉得郑玉笙问了个奇怪的问题,她又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出来两个多月了,过年肯定要回老家过年。
她那个房子不回去占着,难不成要留给方兆那个不积阴德的玩意儿。
郑玉笙低着头没说话,方筝觉得这孩子心里怕是有事,等会找黄毛好好了解一下。
也是这群问题儿童要都没点问题,能当混混吗。
。。。。。。
第二天方筝到火车站买票。
黑压压的人群,排队排到广场上了。
整个人差点眼前一黑,嗯,她完全忽略了现在的买票难易度。
唉。。。。
还能怎么样,排呗。
“同志,你要去哪儿的票”售票员面无表情,嗓音沙哑。
“要五张去鹿栖的卧铺,四个大人一个儿童,最好在同一个车厢?”
“没有了,去鹿栖的票没有卧铺,只有硬座,你还要吗?”
僵硬笔直的靠背,腾动的座椅,水肿的大腿,两个月前痛苦的记忆涌上心头。
不不不,她一点也不想再体会那个滋味了。
二十多个小时的车程,硬座车厢全是人,想起来走两步都不行,坐久了不光小腿水肿,还会麻,一动就是万蚁噬心般的麻痒。
“同志,你还买吗,麻烦你快一点,后面还有很多人排队”
售票员话刚说完,拍在方筝后面的人,打蛇随棍立马接上。
“对啊,姑娘,你还买不买,你不买我们还要买呢”
“买买买,怎么可能不买,不好意思啊,去鹿栖的卧铺买不了,那去照洲或者其他地方的呢,只要能在鹿栖下车,买更长一点也行”
方筝这么一说,售票员这么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