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精壮结实的胸膛、修长肌肉条理性感的双腿,顿时映在她眼中,沈秋然整个人都惊住了。
男人的身材,居然这么好看!
腰腹部、胸膛处的肌肉线条隐隐约约,她都要血脉喷张了!
怕真的会流鼻血,沈秋然只好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陆南承洗完澡穿上衣服后,提着桶返回沈秋然身边,“我背你回去吧。”
沈秋然站起身,拒绝,“不用,我自己能走。”
但话落之后,她又想试探一下,陆南承的腿是不是真的受伤。
南承哥,你是不是喜欢上沈秋然了?
她改口,问道:“你背我,没问题吗?”
陆南承在她面前蹲下,“会走得比较慢。”
沈秋然看着他结实的背,犹豫了一下,还是趴了上去。
在她趴上来那一刻,本就神情轻松的陆南承,又是浑身一紧。
但他很快就压抑住这股不正经的感受,背起沈秋然,慢慢在山路上行走。
沈秋然就像是骑在一个快要坏掉的旋转木马上,一跛一跛的,有点颠。
她低下头,看他的腿,看不清,她只好侧过身子,伸长脖子……
殊不知,她做这动作时,胸前不经意地跟陆南承结实的背部摩擦、轻碰,再一次把陆南承那股不正经的感受勾了出来。
“别乱动!”陆南承语气有些急促。
“哦。”沈秋然以为,她在动,给他添加了行走的难度,她听话地趴在他背上,不敢再动。
鼻端全是他的气息,很好闻,不是那种檀香,也不是烟草,而是阳光,温暖的,特有安全感。
“陆南承,你娘当年做了什么?你竟然能够威胁到她?”沈秋然只是随口问问,因为她很好奇,尖酸刻薄的黄连群,究竟有什么把柄握在陆南承手里?
没想到陆南承真的回答了她,“我三岁时,我爹病了,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四爷爷建议送到县医院去,我娘为了省钱,没有送,而我爹越来越痛苦,哭着求我娘送他一程,我娘真的这么做了,那天早上,我亲眼看到她掐死了我爹。”
男人低沉的嗓音,缓缓地讲述着当年的事,月色下,男人的表情寡淡如兰,仿佛在讲述着一件无关紧要的陈年旧事。
沈秋然听后,震惊地张了张嘴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想骂一句黄连群心狠手辣,亲手杀了自己的丈夫,可骂了后又有什么用?
她想安慰一下陆南承,可又觉得她的安慰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