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天天亲,时时亲的,这种事拿来当惩罚,赔太多。
“打三下。”
“没意思。”打在鱼(萸)身、痛在母(沐)心,不划算。
“不然呢。”
“罚你从现在起,跟萧颖月好好相处。”
“为什么?”
“她是个聪明女人,既然知道齐沐瑱喜欢你,又知道自己将长伴齐沐瑱,自然要想尽办法模仿你,你要给她这个学习机会啊,否则不给她武器就让她上战场杀敌,太委屈。”
确实,男女之间本就是一场战争,但是……“要靠模仿另一个女人来得到爱情,我替萧颖月不值。”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拢拢她的乱发,抚抚她红通通的眼睛,他不在乎齐沐瑱和萧颖月的爱情,他只在乎向萸和自己。“以后别一个人躲起来哭,你要记住,往后不管开心、伤心都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
“好。”
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收进怀里,亲亲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和鼻子,她的体温濡染了他冰冷的心脏。希望这一世,她永远当他的小太阳,持续为他散发温暖光芒。
尾声创造千古明君
齐沐瑱藉生辰大宴百官,席到中间,他命内监宣读禅位诏书,百官震惊,杨笥一怒拍桌而起,没想却气血翻涌,吐血衰亡。
见状,官员们惊得无法言语,紧接着一个、两个、三个……四十六个大官同时毙命。
齐沐瑱笑眼看着存活的官员们,冷笑道:“用砒霜多快啊,何必掩耳盗铃搞来『业魂』,拖拖拉拉成不了大事。”
就在官员们如同惊弓之鸟到处乱窜的同时,临王率飞虎军驾临控制了所有混乱。
隔天,四十六颗头颅挂在京城大墙上,每颗人头下方贴着他们的罪状,而杨笥的罪状是——谋杀先帝、毒转皇上。
加上洛阳纸贵的《洗冤录》和《临王亿》,一时间杨家从云端被贬入泥淖,再也翻不了身。
禅位诏书下达,飞虎军护送“太上皇”至行宫休养。
一路上齐沐瑱喜上眉梢,想着在行宫里等待自己的向萸,精神无比振奋,他欣喜若狂、乐不可支,自从坐上那个位置之后,他不曾这般快乐过,自由的空气大量涌入,他用力吸气,把肺叶涨得饱满,直到……看见站在宫门口迎接自己的萧颖月。
他勃然大怒,斥喝道:“为什么是你?向萸呢?”
“太上皇要的人不是臣妾吗?与向萸何干。”萧颖月微微一笑,没被他的雷霆之怒给吓到。
“齐沐儇竟敢欺我!”齐沐瑱后悔听从齐沐儇的安排,如今禅位诏书已经在他手上,自己再无半分胜算。
萧颖月不疾不徐解释着,“禀太上皇,没人欺你,我确实是他的妻子,因为——”她靠近他的耳边低声说:“他是齐沐谦。”
齐沐瑱目瞪口呆,惊恐万分,舌头打了结。“你的意思是他从头到尾都在演戏,他不懦弱无能,他把我们当成傻瓜骗得团团转?他从来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我们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