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你不害人,人要害你,庵内还有人在,索性都拿来试刀!”
“哥哥不可。”
武松言罢提刀疾走,惊得杨长慌忙去追。
杨长追至庵前,看到庵门刚刚合上,定是刚才林中打斗,有庵内之人在偷窥。
“区区柴门,拦得住我?”
武松舍不得砍卷戒刀,抬腿奋力蹬在把门上。
只听见咔嚓一响,门闩断裂、柴门大开。
院内道童惊成木鸡,如鼠见猫不敢移动。
“鸟道童,怎么不跑了?”
“哥哥且慢!”
武松举刀正要砍时,却被赶来的杨长拉住,只见他一脸严肃劝道:“哥哥,不要枉杀无辜,你要控制自己,不要成为愤怒的傀儡!”
“嗯?”
杨长的话就像夜里冷风,给武松燃起的杀意降了温。
但他清醒后不认同杨长的善良,便指着吓傻的道童说道:“那鸟先生,在此坟庵与妇人作乐,刚才又偷袭我们,是个甚鸟出家人?此人必是个帮凶!”
“不可主观臆断。”
杨长言罢望向道童,肃然问道:“要死要活?还不老实交待!”
“我。。。我。。。是。。。”
“啰啰嗦嗦,庵里婆娘出来,我不杀你,只问你个缘故。”
武松等得不耐烦,遂大声向庵内呼唤。
那妇人吓得出来便拜,武松问他道人与道童情况,结果证实那王道人确是恶人,而眼前道童则是被掳来的受害者,与庵内妇人都是对方的禁脔。
听了妇人介绍,道童登时坐地大哭。
武松见此情此景,看向杨长叹了口气。
“你是对的,心存光明,是对的。”
“哥哥醒悟就好。”
杨长欣然点头,安慰曰:“不过你也不用自责,刚才哥哥杀了恶道人,也在行善积德。”
“杀人也算行善?”
“当然,除恶即行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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