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把她的纠结看在眼里,笑声带着一丝愉悦:“我就知道你是在意我的,见?不到就想打电话。”
锦宁猛然回头?,就见?温宴手里抓着一把淡黄色的野花,另一只?手捧着一堆红彤彤的野果子,站在两米外的地界上,眼含笑意的看着她。
他的脚踝依旧缠着绷带,但已经?能穿鞋了,如果不是裤子卷起来,看不出受伤。
锦宁梗着脖子道:“谁在意你了,我就看看时间。”
温宴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一瘸一拐的朝她走近,献宝似的把手里的东西送到她面前?,“我早上被叽叽喳喳的鸟吵醒了,见?你还没起床,就开车去周围转了转,刚好看到一片长?满野花野果的地界,放羊的小孩跟我说这果子可以吃,我就摘了点带给你,放心,我吃过?了,没毒。”
“我不要?。”锦宁忌惮的摇头?。
温宴没动,维持着递东西的姿势,和之前?递给她糯米酿的画面重合了。
锦宁下意识握紧身?侧的手掌,挪开视线看向别处,固执的不肯遂他的心意。
温宴捕捉到她的小动作,直接抓起她的手掌,不由分说的把东西一股脑儿塞她手里,语气带了丝沮丧,“我送完东西就走,不会再烦你了。”
锦宁握着花束的手掌微微收紧,你要?去哪儿这几个字马上就要?脱口而出,被她及时制止,咬着唇不肯与他对视。
温宴笑出了声,“至少这两天不会烦你,免得你分心做不好事,我走了。”
他说完直接转身?离去,锦宁看着他的背影,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像是打翻了一瓶柠檬汽水,气泡带着点酸,不断的涌上心尖,挤得胸腔透不过?气来。
恰在这时,纪洲的电话打来,告知她芙蓉斋那边临时出了点状况,他得耽误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
纪洲猜测道:“我估摸着是申屠家故意找人搞事,怀山在d国谈好的加工厂也临时反悔,他昨天连夜飞去那边,正在解决呢。”
锦宁淡定道:“他们想让我孤立无援,别担心纪老师,有您传给我的数据和资料足够还原了,您好好解决您那边的事,我一个人能行的。”
纪洲歉疚道:“我是真没想到申屠家会这么无耻,明的不敢就在背后使绊子,真是可恶。”
“既然他们不给我留后路,那我也只?能以牙还牙了。”
锦宁做事一贯奉行得饶人处且饶人,奈何她遇到的都?不是善茬,既然他们找死,那她只?能成全他们了。
锦宁暂时放下了个人私事,把今日?份的摆摊任务做完后,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专注的研究纪洲和顾怀山收集来的资料。
结合系统给出的精准数据,她没费什么劲的走到了最?后一步,也是最?让up主们崩溃的一步--上锅蒸制时,鸡蛋无可避免的爆开了,以各种各样的姿势。
经?过?五次锲而不舍实验后,锦宁彻底失去了信心。
她颓丧的看着面前?花式炸裂的蛋和各种形状的蛋白,头?都?大了。
她坚信系统给出的数值是最?完美的,除了蛋身?炸裂这个小瑕疵,切开后的鸡蛋不论是蛋白和肉的比例,还是肉悬浮与蛋白的位置都?和鸡蛋一模一样,味道和口感也是一如既然的美妙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