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谢琛一贯的手段。
暂时将之前的事情抛之脑后,穆如酒轻叹一声,将男人架了出去。
男人身材颀长,对比起来,架着他的穆如酒显得十分矮小瘦弱。
她颤颤巍巍的,步履蹒跚地架着男人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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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禅房中。
穆如酒看到男人醒过来,第一时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醒了?”
说着,穆如酒从桌子上倒了一杯茶,递到了男人面前。
男人没有接。
穆如酒便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穆如酒沉声:“没下毒。”
男人这才接过去。
得,防范意识还挺强,想要取得这个男人的信任,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穆如酒压下心思,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男人恍若未觉,神色平静地喝完那杯茶,毫不客气地将茶盏递给了穆如酒。
穆如酒翻了个白眼,将茶盏放在了桌子上。
“为什么救我?”男人语气中没有一丝感激,反而带着浓重的防备之意。
腹部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就连上面的余毒也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穆如酒歪着头,冲男人眨了眨眼睛:“你当时想要杀我,我为了自保只好救你咯。”
说得倒坦诚。
“你为什么会去那间屋子?”
男人不相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穆如酒还是一副茫然的模样:“什么叫去那间屋子啊?那本来就是我住的地方好不好?”
男人皱眉:“你住的地方?”
穆如酒点头:“对啊,我来到京都之后,找不到我叔叔,只好一直住在这里。”
“你叔叔?”
“嗯,我叔叔姓白,叫白君羡。”
祁君羡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诧异。
“白君羡”这个名字,是他四年前在一个名叫“望乡村”的小山村里养病时用的名字!
除了收留他的那家人,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个名字。
为什么……她会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祁君羡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