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在休假,酒吧喝酒放纵的李队长,狠狠地打瞭个喷嚏:谁在说我坏话?
重案二组的馀远山和一组的李泽关系是出瞭名的不好,李泽休假,这案子交给瞭他,他向来看不惯李泽请许言清破案,这样好像在说他们警察无能一样。
至于赵铭宇纯粹就是一个值班来打杂的,他哪敢出声啊,隻得告饶。
不过馀远山虽然脾气不好,但也不是那种会欺负后辈的性格,点瞭点头打算轻轻放下,谁知道总有人不识好歹。
不识好歹的许顾问似乎完全不在意被他不待见这件事。
语气反而非常温和。
“馀警官,我不过是个想要协助警方破案的热心市民,您这都要拒绝,是多没自信?是觉得我会比你先解决这个案子吗?”淡淡的声音,含著一丝漫不经心的慵懒,“还是觉得我随口问问这位秘书,就能侦破案件找出凶手瞭?”
这分明是在挑衅。
馀远山拳头硬瞭。
“这案子究竟是他杀还是意外,可都没定数呐,许先生口气还挺大。我倒是要看看,您是能问出个啥!”
顾朝朝完全听出瞭这话裡的咬牙切齿,为瞭不让馀警官急火攻心把人揍瞭,她连忙转移话题。
“刚才我和助理法医初步查验过死者,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晚上九点半到十点半。尸体上的捆绑痕迹还有脖子上的伤口有些疑点,我们才需要询问一下这位秘书,馀警官你不要介意。”
馀远山没说话,反而后退瞭半步,做出瞭个请的手势。
将主场交由他们。
他双手抱胸,眼神明显带瞭几分看好戏的意思。
黄挺的死亡时间在九点半,那麽秘书九点交接完工作就和前台一起离开公司,因为没有工牌无法再刷卡进入大厦,他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明。
许言清垂眸思索著,挺拔修长身体迈过高档印花地毯,在尸体面前顿瞭顿,而后又在办公室转瞭一圈,脚步停留在瞭三幅昂贵的印象派挂画前。
他侧头看瞭眼左侧的画像,又转向右侧的巨大落地窗,漠然冰冷的眼眸中流露出瞭几不可察的笑意。
“从这面玻璃看出去,几乎俯瞰整座城市瞭吧。”
秘书一愣,没咂摸出他话裡的深意:“唔,是的。黄总爱站在窗边看风景。”
刚说完,就听到这看起来和善的男人,毫不留情的点评。
“装修毫无品味可言,落地窗太大,挂画附庸风雅,还有定期激光去除腿毛的习惯。看来,是个掌控欲十足的变态。”他面无表情的继续,“好面子,还极其爱装模做样。”
“这种人排解压力的方式不外乎三个,性,药品,刺激。他最近面临的压力应该更大,找瞭不少次女人吧?”
顾朝朝和赵铭宇:“……”虽然是真的,倒也不用这麽直白。
馀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