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悦挥挥手让小花去外头守著,又看看立在一旁的随从。
大皇子立刻道:“杜牧是本皇子的心腹,本皇子想做什麽他都知道。”
“杜……什麽?”禅悦脑袋一下子泵机瞭,不过她很快甩瞭甩手,“算瞭,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自己排演的怎麽样?”
大皇子犹豫瞭一下道:“还不错。”
“还不错是怎麽样?”禅悦想瞭想道,“后头可就轮到你表演瞭,要不这样吧,你先演一遍给我看看。”
因为考虑到刚到庄子舟车劳顿会累,又怕水土不服会影响他们的演技,而晚的话,大皇子的母妃晋封瞭,他要帮忙收礼待客,于是计划实施的时间便被安排在瞭抵达庄子的第三天。
“这不合适吧。”大皇子扭扭捏捏。
“有什麽不合适,不看看我怎麽知道咱们的计划能不能顺利进行。”禅悦步步紧逼。
最后大皇子打瞭自己的脸,还是将杜牧叫去外头侯著瞭,他不能接受再在多一个人面前丢脸。
在禅悦的强烈要求下,大皇子在她审阅的目光下开始瞭表演。
禅悦还是很贴心的,她怕大皇子一个人入不瞭戏,还张口与他对戏:“……快把你们所有的银钱都交出来!”
大皇子道:“什麽强盗宵小,竟敢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打劫良傢妇女,看本皇子不将你们收拾得落花流水!”
“咔!咔!”禅悦拍瞭拍手掌,评价道,“说台词的情绪不够饱满,表情还可以更严肃一点,然后大叔叔,我觉得你最好是从草丛裡跳出来,可以营造出一种天降神兵、盖世英雄的感觉。”
大皇子想著,反正丢脸也丢脸瞭,不如将事情完善一些,然后便虚心接受瞭禅悦的批评,依照著她的建议对自己的演技进行改良。
两个人就在不断的对戏与纠错中提高自己的演技,升级互相之间的默契。
时间一转眼就到瞭两日后。
在这个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道路上,马车嗒嗒的驶过,道上滚起卷卷黄沙,风卷起一边马车帘,露出连清筝楚楚可人的半张面孔。
就好像是商量好的一般,不知不觉间,马车行驶的速度逐渐慢瞭下来,连清筝的丫鬟翘儿发现不对,扬声问外头的车夫:“师傅,马车怎麽变慢瞭啊,是前头出现什麽意外瞭吗?”
前头没有出现什麽意外,但她们就快要遇到意外瞭。
翘儿的话还是问晚瞭,就在她话落的一瞬间,马车完全就静止不动瞭,翘儿又唤瞭几声,觉得不对,便去掀马车帘子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