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等瞭一会儿,沉寂的玉佩忽然似鱼儿吐泡泡般飞出一团团带著文字的半透明气泡。
太行-叶蝉衣:【哎哟!这不是冉贤侄麽?】
太行-叶蝉衣:【什麽风将你吹来?】
太行-叶蝉衣:【你居然也会主动联系人?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瞭!】
太行-叶蝉衣:【我都以为你将我删瞭哈哈!】
……
还是这般聒噪。
冉子昱不悦地皱眉,没心思一个个读取,随手一挥便将那些文字泡扫走,默默重複:【烦请速来。】
叶蝉衣还说瞭一通,冉子昱懒得看,直接关瞭名牌。
不久,冉子昱便见一隻仙鹤载著一个青衣男子落在宅前。
外传叶蝉衣金丹修为,不知年龄几何,总之瞧著比冉子昱大不瞭几岁,身上青袍穿得松散,黑发随意挽成一个髻束以青带,身形颀长纤瘦,恍若赶考的白面书生,很是风流倜傥。
但再如何俊美,都不及冉子昱十分之一。
“哎呀哎呀,冉师侄,真是好久不见!”叶蝉衣还不待从仙鹤背上落下便忙不叠地与冉子昱打招呼。
冉子昱很是受不瞭这人的自来熟与喋喋不休,语气比平日还要冷淡:“多谢师叔前来相助。”
“无妨无妨!难得师侄你找我帮忙,可是有什麽要事?”叶蝉衣上下打量他,心想这孩子比两年前长高瞭不少,他都要仰视瞭,“你似乎不曾受伤。”
“这裡请。”
带叶蝉衣入室,他见著陵今游便明白瞭一切。
冉子昱在剑宗名头太响,虽然独来独往,但太过出衆的容貌与十四筑基的传奇还是让他成为瞭弟子们敬仰的对象。
他那叠云峰弟子又来往衆多,几乎是隔天早上,他便知道冉子昱竟带回瞭一个凡人女子,还安置在自己身边做侍从。
叶蝉衣此人八卦心强,当即好生将陵今游上下看瞭又看,心想原来他的大冰山师侄喜欢这种俏皮可爱款的。
冉子昱无视叶蝉衣脸上揶揄的神色,面无表情说瞭陵今游昨夜至今的症状,叶蝉衣听完面色便认真起来,为陵今游把脉探诊一番后,最后取瞭她几滴血溶于水中,半晌不语。
“很严重麽?”冉子昱忍不住问。
叶蝉衣不答,从药箱中取出两张符咒,以灵力燃尽融于水中,喂陵今游喝下。隻过瞭约半炷香时间,她的面色便红润瞭起来,甚至开始呓语。
冉子昱喜不自胜,正待坐在她手边,猛地见她披散的黑发间冒出一对毛茸茸的猫耳,身后股股,显然是蠕动的猫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