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桑依然紧张的攥紧了手中被褥,眼睫颤颤惊惊的抿了抿唇,心脏噗通乱跳,可竟然没有第一时间伸手推开他。
这场猝不及防的重逢,不知所措中似乎也有着不该有的期待。
毕竟这么多年她始终没能放过自己,喜欢上别人。
然而失智只是片刻,在盛煜忽然强势想要更深彻的进犯时,秦桑惶恐不安的终于还是本能般的伸手推他,极力抗拒。
可这一瞬的抗拒直接击碎男人仅有的温柔。
盛煜冷然抬手掐住她的后颈,迫她仰头强势不容反抗的吻进去。
“唔!……盛(煜)……”
动作强势到容不得她喊出完整的名字。
盛煜丝毫不顾那双推在胸膛的手而无限侵犯。
搅得秦桑芳心大乱,好似忽然摔进深海里,逐渐缺氧,手足无措的胡乱挣扎,直到完全没了力气,无力的沉进海底溺毙。
濒临之际听到男人粗粗沉沉,压抑着不甘的声音:“当年为什么一声不响的离开?”
这些年,以为不去找她,不去打扰,她就会过得岁月静好,哪怕没有惊心动魄的轰轰烈烈,但也应该会平安顺意,却未曾想她却过得这样艰难。
男人还保持着单手掐着她后颈迫她仰头的动作,呼吸里还残留着未散的情欲。
刚从濒临缺氧之际得以正常呼吸的秦桑,心口起伏不定的大口大口呼吸着,湿红的双眸盯着此刻的盛煜颤了颤眼睫,有些羞恼:
“都已经回不去了,盛总现在还问这些有什么意义?”
“怎么回不去?”盛煜眸光发冷强势:“只要我想,就回得去。”
秦桑:“我已经结婚了。”
她以为这样就断绝了所有可能。
“那就离婚!”
盛煜陡然将她推倒在床上紧跟着覆身欺下,语调冷冽残虐,
他捏着她下巴,一字一字的冷声道:“结婚了还让你过得这么不堪,这种窝囊废要他何用?”
刺啦——
“啊——”
秦桑的旗袍从胸口被粗暴的撕开,春光无限。
吓得秦桑惊惶不安的哆嗦着瞪大了双眼,慌忙把双手挡在胸前,又羞又恼的方寸大乱。
“这么紧张啊。”盛煜伸手扯了扯她肩上的带子,姿态放浪散漫的轻哂:“又不是没做过,还是秦小姐你主动的。”
他指尖处处撩惹,最后在她泛红的耳垂上暧昧捻动,惹得秦桑失控的浑身颤抖,惊恐的花容失色如临大敌。
“这是怕我么?”盛煜懒懒倦倦的勾唇笑了笑:“我记得以前秦小姐挺享受我这样对你的。”
“盛煜!你变态!”
秦桑终是忍受不了的抬手打他,却被男人直接抓住手腕反扣在头顶,霸道不容反抗的吻了下去。
“唔!”
强势进犯,好似丝毫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容不得她一点的抗拒。
陌生的环境,压迫感强烈的男人,强势到让她没有退路的举动,终是吓得秦桑红了眼眶,不知所措的流下了眼泪。
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在盛煜抚在她脸颊的手上,灼热入心,所有动作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盛煜感觉心脏处好似有什么被撕裂,很疼。
可眼底依然淡漠轻漫:“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