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黄面上来了,味道还是非常不错,一如既往。
萧津渡又取了一次性手套开始剥虾,装了满满一小盘,拨一半在甘望舒的面碗里,然后自己也不从盘子里剩下的夹来吃,就从甘望舒碗里的夹。
甘望舒起初还忍不住说:&ldo;盘子里有嘛,干嘛捨近求远。
&ldo;那是你的。
&ldo;那你在我碗里夹就很好意思了?
&ldo;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她失笑,拍了他一下,无奈。
其实萧津渡也只是夹个过癮,他吃麵就行了,小龙虾是甘望舒比较爱,比较咸口的东西他向来不是特別追求,吃不吃都行,所以他夹了两只玩就没再去夹了。
甘望舒见此,又不禁心痒痒了,自己主动给他夹了两只过去,因为不好意思还藉口说一会儿她吃不完浪费了。
她夹过去萧津渡就很给面子,一下子就吃了,她又夹。
路过的学生基本会侧目看他们一眼,两眼,比起上次穿着矜贵的衬衣西裤,知性铅笔裙,像两个成功人士光临小店,这次一个着优雅旗袍搭着温雅中山装,仿佛一对刚拍完婚纱照的新婚情侣。
甘望舒听到有女学生和同伴说了句,看那两个人,今天肯定是他们俩领证的日子。
甘望舒偷笑。
正剥虾的萧津渡撩起眼皮,&ldo;嗯?
她靠近去用气息声低语:&ldo;有人说,今天是咱俩领证的日子。
&ldo;怎么讲?
&ldo;因为着装吧。
&ldo;哦。
他直直笑了,一脸的愜意,&ldo;那我岂不是天天在新婚,我家望舒天天都这么穿。
&ldo;
小龙虾被甘望舒吃了三分之二,萧津渡被投餵了三分之一,甘望舒都快撑死了,起来的时候不想坐车,拉着男人的手散步。
萧津渡让司机在后面开车跟着,他搂着他家甘总走。
大学城小吃街的老旧街石歷经岁月洗礼,已经被磨得黝黑髮亮,虽起起伏伏不算平整但走起来也不累。
甘望舒的脚这两日开始有好转了,所以萧津渡说他下月带她参加完堂弟的婚礼,就一起出门玩。
甘望舒乖巧地点头,准备明日到公司就擬假期。
说起来,萧津渡一直有带她一起玩的欲望,但是事实上认识的三年里,他只有那次和她一起去北余山上度假区露营时成功和她一起出游过,说他不遗憾肯定是假的,就像这几年一直未能送她礼物。
这些甘望舒都理解,所以她也万分期待他们再次一起出去走走,尤其是看那遥不可及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