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扬谢了一声,说道,“我想问问陆秋她生前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在这儿的么?”妇人狐疑地看了殷扬一眼,“陆秋过去有个儿子的,不过比陆秋死得还要早,你不知道?”“陆秋一直很少提起,”殷扬说道,“她儿子是怎么死的?”“这说起来就可惜了。”妇人唏嘘了一声,“咱们这老弄堂线路老化很厉害的,前几年因为线路老化着火了,喊消防队过来都没用,烧了一整天呢。陆秋她儿子没能逃出来,最后只清出来了点骨头,烧得都化得差不多了。”“她儿子可好了。他那个爸爸是个没良心的,在陆秋有了一切的矛头又再次指向玉佛寺里的那个静安老僧,殷扬决定再去一次,看看究竟。他去的很是时候,静安被那罗汉铜像液化的铜水已经包裹至嘴唇,只剩下鼻子可以用来呼吸,一双浑浊的眼睛看见殷扬睁得浑圆。殷扬快速地捏了个诀,把这片寺宇裹进了一个真空地带,隔绝一切声响。随即他抽出那柄墨色的折扇,直直往那外面的一层铜水上飞去。铜水触碰到折扇的部分猛地起了一股白烟,瞬间与静安分离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