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走到门边,问段青:“至少让本王知道父皇的情况,为何这么久不出来,也好安大臣们的心。”
沐王这时在后面来了一句:“想必是没有大碍,不然也没有办法下令宣召宋太傅进宫。
如此咱们倒是安心了,如今就静待陛下命令便是。”
护国公跟着附和:“对对对!”
顾长远说:“小女医术不凡,还有那么多御医在,陛下一定吉人天相。
宣王殿下,你就算现在进去,也帮不上什么忙。
需要咱们的时候,陛下自然会传召。”
“对啊,请宣王殿下稍安勿躁。”
原来一直不说话的几个文臣也都跟着附和。
宣王扫了一圈,基本上都是以前与宋太傅有些师生情的。
这哪里是顺应天命,这分明是看宋太傅进去了,还没如何,就已经站了宋太傅的边。
宣王只好沉默下来,眼神担忧的望着寝殿的方向。
厉王扫了一眼在场,眼神晦暗不明。
最后又与四叔公眼神交汇。
四叔公眼神一闪,又开始说话了:“厉王侄儿,今日这件事,叔公我要说你几句。
你是怎么管束女儿的,之前都进过宗人府几回了?
孩子不懂事,不长记性。
你们做大人的,也不会好好教导?
怎么又出门招惹是非,惹到阿御家媳妇头上?”
厉王愁眉苦脸道:“是本王最近没有顾得上后宅,没有想到这孩子又胡闹去了,明明她之前跟本王保证,一定乖乖听话。
估计这回是担心兄长,才想叉了。”
“哼,胡闹?”顾长远冷哼,“当众指责我女儿逼死孝王姬妾,构陷污蔑她清誉,你只管这叫胡闹?
这叫恶毒,这是犯法!
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回贵府王妃还在后头撺掇,带头设计陷害。
厉王,我顾长远今日话撂这儿了。
这件事,我定北侯府决不罢休!”
厉王喊道:“定北侯,你这话就过了。
我们也不知道那江玉心是假死,若非她以死明志,我们怎会笃定我儿冤枉?
为保我儿清誉,自然抓住机会证明清白。”
说着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凤亦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