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注意赵承均矮下身子,将还在燃烧的香烟丢进自己的那一杯咖啡之中,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钟炀滚动的喉结。“?!”钟炀一下子被惊到,手里端着的咖啡杯也差一点都端不稳了,幸而赵承均帮他稳住,放在了桌子上面。【删减剧情请进读者群查看】“我……”“你们在干什么。”男人带着冰霜的声音与钟炀的低喃同时穿进耳朵,赵承均和钟炀同时向着办公室的门望去,就见华宴冷着一张脸冰冷的望着他们。赵承均脸色一点都没变,嘴角依旧噙着柔柔的笑容,将自己扯开的衬衫随意的合拢了几分。但钟炀的表情就有点复杂了:“你不是说你今天有事吗?”“看样子你很期待我有事,若是我今晚不来打扰你们,是不是待会儿就本垒打了?嗯?”“不是……”我没那个意思。后半句说不出来是因为又有人打断了他说话。钟炀张开唇顿了半晌,还是沉默了下来。“是啊,华总,你说的没错。你说你都有美娇娘在身旁了,我来抚慰一下钟哥又能如何?”他眼底是浓烈的不悦,仔细看看,甚至还能发觉出几分暴戾。“什么美娇娘?怎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现在开始污蔑我了?”华宴怒极反笑,走过来一把攥住赵承均敞开的衣领。但赵承均丝毫没有变幻表情,像刑场上发布命令的法官一般,声音平缓且清晰:“今天晚上八点半金鳞酒店门口迈巴赫,还要我继续往下说吗?”他的眼神淡然,但华宴生生从其中看出了浓浓的讥刺。“你……”一股凉意从华宴的脚底直直冲上天灵盖,如坠冰窟。他不知道赵承均看了多久,但看对方这副样子,想必最后齐铭亲他那一下也被看见了。完了。“……什么情况?”钟炀将赵承均所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听见了,而华宴现在的神态,完全验证了赵承均所说的话是正确的,但是他还是想要再次问一遍。“我……”华宴抬眸看向钟炀,又一下子避开了。“行了让我来说吧。”赵承均走过来站在钟炀身边,对方的嘴唇方才被他咬的又肿又红,现如今眉头微皱,看起来又媚又傲。赵承均舔了一下嘴角,觉得自己被压下去的欲望又有蓬勃的意思。他声线喑哑:“钟哥你今天工作到很晚,某人趁着这个时候出去找鸭子了而已,这算不得什么,毕竟男人的谷欠望……总是那么的强盛。但是那另一个长的水灵灵的,看起来对华总是真心喜爱。”他故意说的暧昧不清,华宴的杀气似乎要穿入他的骨肉,但赵承均丝毫不在乎,眼神热切的盯着钟炀。“你少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看他,不然……”华宴咬牙切齿的说道。“不然怎么样?”赵承均斜眼看向他,笑的让人火大。“别闹了。”钟炀拍开赵承均放在他肩膀的手,又看着华宴,“我问你,那个人是不是齐铭。”华宴蓦然瞪大眼睛。【作者有话说:喜闻乐见修罗场】齐铭“我问你,那个人是不是齐铭?”站在他面前的钟炀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神情平淡的看向他问道。华宴愣了一瞬,隔了半晌才低声说道:“你为什么会知道?”“因为你只会为了他丧失方寸,就像第一次我去你家的时候,你能够为了他彻夜不眠,今日不过也是这样而已。”钟炀神情寡淡,似乎这只是今天天气如何的问题。“……你为什么会这么平淡?”华宴有些不可置信,他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声,带着浓浓的自嘲味道,“钟炀,有时候我都不知道到底是我无情还是你更无情了。”“我只是更容易接受现实罢了。”钟炀走回办公桌,将桌面收拾干净,便坐了下来。“我会早日安顿好他的。”华宴继续说道,可钟炀一丝丝表情都没有,导致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余沉默。“希望这是最后一次。”钟炀漫不经心地说道,随后拿好钥匙穿上外套准备出门了。临走前,他看了一眼赵承均,道:“文件我会发到你邮件,记得及时查看。”说完,没等对方回话,就转身走了。等到钟炀一走,整个办公室都寂静下来。华宴和赵承均大小瞪小眼对视了好长时间,才互相嫌恶的移开了视线。华宴转身离开,去追钟炀了。等到办公室只剩下赵承均一个人时,他便带着眷恋般摩挲了半天钟炀喝过的咖啡杯,这才拿起衣服转身离开了和锐大厦。视线转回华宴这边,他疾步走到了和锐大厦的停车场,所幸钟炀还未离开,他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